只是這斷腿之痛......”
木巴拉克看了看一邊傷心流淚的古麗,眼神堅毅道:“動手吧,這點疼痛我都忍不住,就不能稱作為巴布。”
許溫言點頭,然後出去用斧頭砍了院子裡的一棵柳樹枝,將柳樹枝分割成段清洗乾淨備用。
等陳三林回來後,許溫言將刀跟錘子放進鍋裡煮沸。
巴依布跟古麗看著許溫言往鍋裡煮刀尚且還能理解,這煮錘子到底是做什麼?
“巴依布村長,你帶著古麗嫂子出去吧,不要讓人進來。”
巴依布看著床上的兒子,痛心的叫走了古麗。
“謝謝你,陳兄弟。”木巴拉克對著許溫言笑道。
許溫言點頭,又換了便水,將棉布塞進木巴拉克嘴裡,這樣是為了防止他因為疼痛咬碎自己的牙齒。
“我要開始了,這要是失敗的話,就真再也恢復不了了。”
木巴拉克點了點頭,將眼睛重重閉上。
許溫言拿刀,小心清理著傷口的膿水,清理的時候還需要陳三林不斷清洗乾淨傷口。
光是這一步,木巴拉克就已經疼的悶聲叫了起來,額頭連帶脖子的青筋暴起。
許溫言不敢有一絲停留,迅速清理好傷口,舉起錘子。
“陳哥,你去按住他。”
等陳三林就位後,許溫言摸準斷骨的地方,砸了下去讓凸出的骨頭恢復至原位。
“唔——”
腿腳的劇痛傳至全身,好在是陳三林按著他,換其他人早就被掙脫開了。
也只是下一秒,床上的人沒了動靜,許溫言檢視了下,是疼暈了過去。
這也算是人的自身保護的機制。
摸了摸骨頭拼接的位置,沒有較大的骨頭碎片後,許溫言開始上藥包紮。
最後再用剛才砍的柳枝固定好。
屋外的二人心眼早就提到了嗓子,剛才裡面發出的動靜他們是聽得相當清楚的。
“小陳,木巴他怎麼樣了?”
“還算順利,就看他以後恢復的怎麼樣了。”許溫言又開了些消炎,止痛的藥:“他的營養要跟上,最好每天能喝一點骨頭湯吧。
等到傷口沒那麼痛的時候就能適當減少。”
巴依布連忙道謝,隨機從一個木箱子裡翻出一塊鵪鶉蛋大小的,不規則的黃色疙瘩。
“小陳,我家裡只能拿的出這麼多了,這是我阿爸傳給我的,你請收下。”
那是一塊純天然的金子,許溫言看著巴依布哀愁的眼神,還是將這東西收下了,哈斯那句話,儘量別破壞規矩。
就算他不拿出這東西,許溫言也會象徵性的收一些什麼。
永遠不要低估人性這種東西。
“東西我就收下了,以後我會帶著藥按時來看看木巴大哥的。”
巴依布感激的握住許溫言的手:“真的謝謝你了,不管治不治的好,我老頭子都欠陳兄弟一個人情。”
許溫言搖了搖頭,要真說人情的話,自己欠這村長要欠的多。
自從來到喀熱村,一直都受著村長的照拂。
“哥......古麗不在。”
這時候阿曼騎著馬走了過來。
“你找古麗做什麼啊?”巴依布問道。
“哥要買母雞......那樣。”
巴依布轉頭用他們的語言跟古麗說了幾句話,古麗出來朝著許溫言深深鞠了一躬,隨後就走了。
許溫言給巴依布講了照顧木巴的注意事項,也準備回了。
“陳哥。”
背後的陳三林柔聲回答:“嗯?”
“你以後也小心點,我不想看到你也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