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溫言。”
陳三林眉頭緊鎖,從剛才開始許溫言額頭便開始不斷冒著汗,看著異常痛苦。
將許溫言抱起,陳三林用手摩挲著他的臉:“溫言,醒醒。”
“陳哥。”許溫言的眼睛緩緩睜開。
陳三林一把將他抱進懷裡:“是做噩夢了嗎?怎麼流這麼多汗。”
提到這個許溫言開始不斷回憶夢中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夢給他的感覺會如此真實?
“嗯,陳哥,我沒事。”
“媳婦,你別怕,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許溫言環抱著陳三林,腦袋耷拉在他身上,眼神有些絲絲落寞:“真的嗎?”
“當然,我從不騙人,陳哥會一直在。”
“......好。”
這一晚上,陳三林一直抱著許溫言睡,寬大的手掌輕輕拍打著許溫言的後背,像是哄小孩一般哄著他入睡。
似乎這樣才能讓陳三林安心。
等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
今天起的稍微有些晚了,但也沒什麼大問題。
“醒了。”
陳三林醒了以後一直在床邊守著,這幾天許溫言的狀態有些不太對勁。
他實在有些放心不下。
“哈,你那是什麼表情。”許溫言看著陳三林滿臉的愁容,忍不住輕輕笑了笑。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有沒有不舒服。”
許溫言坐起身來:“我能有什麼事,小東他們準備好了嗎?我煎兩個餅子我們就走。”
“嗯,他們都起來了。”
今天坐的還是牛車,許溫言第一次從機吉祥村到縣裡坐的也是牛車。
這不禁讓他想起自己剛剛穿越來的時候。
一直到現在,許溫言都有些不太真實的感覺。
到了牛車上,許溫言就一直在發呆,自己難道真的在做夢嗎?
但是這夢會不會有些太真實了,夢裡也會受傷嗎?
但回頭看見陳三林一臉擔憂的表情,許溫言搖了搖頭,就將這件事情放下了。
這不可能是夢。
要真的是夢,這傻子該會多傷心啊。
許溫言側過身,背靠著陳三林躺下,閉上眼睛開始哼著小曲。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吹響了河東的哨子......”
......
“小叔叔,這歌是在說什麼啊?”陳東往前爬了爬,在許溫言邊上坐下。
“這是對國的讚美,也是讚歎啊,那些守護國家的戰士們。”
這歌對許溫言的意義非凡,自從第一次從學校的廣播裡聽到這首歌的時候。
許溫言就喜歡上了。
不論是旋律還是歌詞,都很優美。
一路哼著調調,總算是來到了縣裡。
“哥!”榮榮下車就看見正在店裡忙活的榮小六。
榮小六將餐食送好後,高興的跑了過來。
榮榮給了他一個擁抱:“哥,你也不回來看我。”
“榮榮乖。”榮小六揉了揉榮榮的腦袋:“哥哥在做工啊,許哥給我發了很多工錢,哥過年給你帶很多好吃的。”
“嗯!也要給小東跟小花帶。”
“好,都有。”
三個孩子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酒樓,到了地方還是很拘謹,站在鄭裡偉邊上動都不敢動。
許溫言也由著他們,今天就準備開火鍋了。
“走,跟小叔叔去買菜吧。”許溫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