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有些累。
早上是小滿把許溫言他們叫醒的。
王冬梅還有李德柱四人已經在院子裡等著了。
許溫言,又跟王冬梅交代了一些酒館裡的事情,其實也沒有太多注意的。
現在過去就是打下手,跟著王翠娟做吃食很快就能掌握。
“德柱,多帶一些甘蔗種回來。”
許溫言打算拿甘蔗回來做糖漿,或者甘蔗汁,秋天種下估計春天就能熟,這時候肯定是不敢造白糖的。
那可是要進大牢的。
糖漿無所謂,這東西經不起長距離運輸。
朝廷禁止製作這些就是為了防止造反,糖跟鹽都是重要的戰略資源。
許溫言今天就得把靠枕縫好了,陳三林有他忙的事情,今天得去庇護所運輸東西。
陳三林今天跟小滿一起去,主要就是炭火還有一些曬乾的枳啊、核桃、栗子什麼的。
店裡等著供應呢。
慶安館呢。
自從孔釗來了以後,店內熱鬧了一些,當然都是賈安慶跟他說話,像是小孫跟周蓉都是自己忙自己的。
“孔釗,我渴了。”
“孔釗,這個你吃嗎?”
“孔釗,你在幹嘛。”
......
現在店裡人聽得最多的就是孔釗兩個字了。
但每次孔釗都會極其有耐性的回覆賈安慶,不管被叫再多次都會及時回應。
“哎,孔釗,你說這香薰味道好聞嗎?要不要換一換啊?”
“不用,挺好聞的,你喜歡嗎?”
聽著兩人的對話,小孫撐著腦袋看著他們聊天。
周蓉這時候從旁邊走過:“你看什麼呢小孫。”
小孫託著下巴:“蓉蓉姐,你說掌櫃的跟孔釗哥怎麼天天能說那麼多話啊。”
“孔釗哥雖然對大家都好,但是好像他對掌櫃的很不一樣呢。”
周蓉看著小孫笑著道:“你年紀還小,等長大了就知道了。”
見周蓉走了,小孫緊緊跟在後面:“蓉蓉姐,我今年不小了,我娘說我是大男子漢!”
“好好好,大男子漢。”
兩人說話間,孔釗就已經把香薰點燃了,這其實是許溫言店裡用的。
是許溫言自己做的,賈安慶覺得好聞,就要了些來。
古代的香薰都是純天然,不論是哪種都有獨特的韻味。
看著眼前臉上逐漸圓潤起來的孔釗,賈安慶心裡有些不安。
他還是瘦杆的時候就已經很好看了,特別是眼下的那顆美人痣,現在身體健壯了起來,就越發的俊美。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孔釗每天都會鍛鍊身體,就算是賈安慶叫他休息都沒用。
這才短短的一個月時間,身子也愈發撐的起衣裳了。
自從之前問過許溫言後,許溫言說他沒救了,賈安慶就一直不能理解這句話。
“許哥為什麼會這樣說啊?”
“說什麼?”孔釗臉龐靠近疑惑的看向賈安慶。
隨著那張俊臉靠的越來越近,賈安慶的臉開始紅暈起來,他急忙將孔釗推開:“沒,沒什麼。”
也不知道為什麼,賈安慶就沒由的覺得心情不好。
於是便打算自己一個人出去逛逛。
孔釗想跟著一起,被賈安慶拒絕了。
今天要街道上的官兵已經不少,據說到現在了都沒有什麼進展,京城那邊給林縣的縣令壓力。
縣令沒辦法只能給林縣的百姓壓力了,從高斌出事的那間酒樓開始,正在逐步的進行排查。
陣仗搞的是相當的大。
賈安慶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