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才是真的口吐芬芳。
店門開啟,糖炒栗子的香氣早已蔓延至整個街道,隔壁的賈安慶都忍不住過來要了兩份糖炒栗子拿回去吃。
“陳哥,我在這裡幫忙,你去把葡萄酒送給錢老前輩吧。”現在是下午,客人相對少一些。
許溫言自己懶得跑那麼遠了就拜託陳三林去。
“好,我馬上回來。”
陳三林提著酒罈出門,他其實並不喜歡縣裡,縣裡的人太多了,而且每次他走在路上就感覺有很多人看著他。
這樣他覺得有些不舒服。
到了平民區,陳三林敲響著那塊鐵板,錢森晃晃悠悠從裡面出來。
“陳家小子,你來了。”
“不是讓你少喝點酒嗎?”陳三林將酒罈子放下。
錢森看見那酒罈子,快步就走了過來抱著酒罈子,開啟酒罈,清香的葡萄味湧了出來。
“哇,陳家小子,這酒真是你媳婦做的啊?”
陳三林點了點頭就把罈子蓋了上去:“說了讓你少喝點,之前溫言給你送來的那兩壇你都喝完了。”
“哪能呢,唉。”錢森搖了搖頭:“你小子當初就應該跟著我來學打鐵,那樣這許溫言就能常常孝敬我了。”
“你少喝點吧,你也知道當初我爹為什麼不讓我跟你學。”
錢森將酒罈子抱好:“那是他不識抬舉,本來說好了,你兄長學打獵,讓你給我當乾兒子,我教你打鐵。
哼,沒想到那老傢伙就因為你兄長打獵受了傷不讓他繼續了。”
“都過去了,錢老,我先走了。”
“哎!以後多帶溫言來看老爺子我啊。”錢森在後面招了招手。
等陳三林回到酒樓後,許溫言收拾收拾就打算離開了。
“舅母,明天正常賣就是了,明天我們還會來送一次栗子,不過得中午了。關嬸子今天這茶明天要是拿不準就等我來。”
王翠娟將手中幾件衣裳遞給拿給許溫言:“舅母知道了,這衣裳你回去拿給你二舅,還有榮榮他們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嗯,二舅看到肯定很高興的,舅母想回去就跟德柱說,反正次日也是要來的。”
“好好好,你不用擔心我,快走吧,別等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