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涉案太大,你知道王大將軍畢竟是武將,管不了這種事情。”
許溫言點頭,臉上倒是輕鬆:“沒關係的,程縣令。許溫言在此多謝您還惦記著我。”
“唉。”程縣令搖了搖頭:“我會盡量幫扶你的,至少在流放路上。”
程縣令走後,許溫言靠在大牢的牆上思索著,自己也不算是白穿越了,還能體會這純獄風的裝修。
這大牢沒有記載的那麼不堪,涼蓆下面是茅草,地面是土房,想要在這裡越獄並不難。
但是,入獄的犯人免不了受一頓懲罰,拖著那樣的身子,也難再逃。
只是令許溫言沒有想到的是,這張家居然沒撐到菸草行敗壞,反而因為這高斌的事情被抓住。
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很快,被審問過後的張家人也被關了起來,同樣的一身白色的囚服。
張老太爺的臉上滿是哀愁。
他看見許溫言的時候,都是愧疚:“溫言......是外公對不住你啊。”
“連都連累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當初您非要執意認我,鬧的滿縣皆知。你們也是真的不怕背後做的事情敗露。”
都到了這個時候,許溫言想說什麼都無所謂了。
“溫言,你這是什麼意思?”張凱微微怒色道。
“張叔,有些事情我早就察覺到了,只是不想因為你們做的一些事情連累到我。
菸草裡有什麼的,不用我說,我也不會告訴縣令大人甚至寧大人。
曾經我也覺得你們是好人。
但是,有些真相是瞞不住的,如果你們還有良心就不要再連累,許金花跟許大山了。”
小時候的事情,許金花跟許大山告訴了許溫言不少,張氏的事情,許溫言猜測的八九不離十了。
也正是因此他才會努力遠離張家。
說起來也可笑。
本來許溫言是打算,等待西瓜成熟以後,賺一波錢,帶著全家一起走的。
再不濟,也是跟著陳三林一起逃。
還是那句話,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天意如此,許溫言有辦法,但不多。
他現在能保證的,僅僅只有自己流放路上的安全。
“所以外公,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說,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有些話我不想多說。
我只想告訴你們,以後離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