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說吧。
這邊回來後剛在床上坐下,陳三林就一直盯著他看。
許溫言問他怎麼了也不說話,許溫言沒管他,拿出小滿記錄的冊子開始檢視跟計算起來。
這酒樓已經是買下來了,但現在家裡也窮了,明天有張成錦跟蘇呈的定金,這麼仔細一想好像也不太缺錢了。
許溫言在紙張上寫上,明天需要研製新果茶的名字、原材料、定價等等。
有了今天採回來的東西,店裡的生意肯定是會好起來。
這個時候許溫言心裡越沒底氣,他必須得給自己留個什麼後手。
他需要置辦一些黃金,然後還要將黃金打造成便於攜帶的樣子。
十兩銀子等於一兩黃金,這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無非是在頭髮裡,或者藏在衣物或者飾品裡。
魏仁被刺殺的事件也給許溫言敲響了警鐘。
就連六品武將都有人刺殺,更何況他這個普通人。
“嘖,你盯著我看了有半個多時辰了,還沒看夠啊?”
陳三林皺起眉頭,欲言又止道:“媳婦,我們逃吧。”
“逃哪去?”許溫言平靜的問道。
“你不是想去看海嗎?我們逃去南海、東海去哪都行。”陳三林握住許溫言的手:“我說過了,萬水千山哪裡我都陪你去看。”
“小東呢?小花呢?二舅一家怎麼辦?我這樣逃,他們怎麼辦?真要是王家出事,我也必須澄清跟你們的關係。
我得把我獨戶的黃冊給他們看。
我現在逃了,小東他們會替我受罰的。”
“可是......”陳三林還想說什麼被許溫言打斷。
“我有應對的辦法,你別多想了,小爺是誰啊,你放心就好了。”
“我......”
“你什麼,再別說了啊,這事就這樣了,再說當心小爺我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