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不跟你計較。”
許溫言摸了摸他的腦袋:“哦,知道了,臆想哥。乖。”
兩人正吵著,王澤仁也緩緩睜開眼睛。
“你快去給他再上點藥。”
“這是換藥。”
許溫言將王澤仁小心扶起靠著牆。
“溫言,你救了我啊。”王澤仁笑了笑。
“那是,你難道指望旁邊這位臆想哥,救你啊。”
王澤仁看了看旁邊氣鼓鼓的魏仁,又看了看許溫言:“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哎,你們兩個的名字也太奇怪了,為什麼都有個‘仁’啊。”
王澤仁回答道:“我們爹孃雙方都認識,為了顯得親近,就都取了‘仁’字,但是我們的字是不一樣的。
許溫言將王澤仁的衣裳也拉開,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有,你倆還有故事呢。”他現在也是明白了,直接動手能省很多功夫。
“溫言,你這樣脫我衣裳不好吧,魏仁還在呢。”王澤仁打趣道。
許溫言皺眉看了看王澤仁,忽然想到了什麼,壞笑著看著魏仁:“沒事,我不介意三個人一起。”
聽完這話,魏仁瞪大眼睛:“哎哎哎!臥槽,你們要搞別帶上我!我知道你們南方人都好這口。
我是直的!不行!你別過來!”
“說你是自戀吧,開玩笑的話聽不出來,小爺不稀罕你。”
許溫言看到這一樣人的傷口當真是有些駭人,不比當初他們在庇護所嚴重。
給這王澤仁上藥的時候許溫言稍作小心了些。
“對了,昨天晚上,我們抓住了一些人,問到了一些東西。”
“查到了是誰做的了?”
許溫言點頭:“嗯,不過那個人我不認識,說是叫高斌。”
“高斌?媽的,老子就知道那死小子沒憋個好屁!”魏仁聽到這個話,顯得非常激動。
“高斌是你們軍營那邊的?”許溫言問道。
“是,差不多吧。不過他出生比我們好一些,他在上京的軍營。”
“那他是跟你們有淵源?”
魏仁不屑的呵了一聲:“哼,那鱉孫比我大一歲,我們同為將門之子。”
兩人將平川戰役的事情大致給許溫言說了一遍。
只是細節的事情,王澤仁省略了不少。
“那場戰役,他爺爺的功勞被王老將軍搶了。我爹因此平雲直上,我自然跟他不對付,只是沒想到那鱉孫會用如此低劣的手段。”魏仁平淡地說道。
“確實噁心,而且你們憑藉那個人的說辭也定不了他的罪。
我本來以為這是長嶺的楚家策劃的呢?”許溫言將藥膏收好,順勢盤腿坐在了床上。
“楚家?沒聽說過啊。”
許溫言將楚姑娘還有家書的事情跟兩人說了一遍。
“只是楚姑娘當天就撞死了,我本來以為他們這是為了滅楚姑娘的口,僱來的殺手呢。
沒想到是衝著你這倒黴孩子來的。”
“楚家的事情我回去也會好好查一查。溫言,多謝你了。”
許溫言擺了擺手:“事情大概就這樣,你們兩個好好養傷,過兩天我接你們去我那裡。
至於其他士兵我們暫時沒尋到,只怕多半是......”
“我知道了,我件事情我跟魏仁會好好調查,麻煩你了。”王澤仁鄭重跟許溫言道謝。
許溫言將昨天抓到的二人送到許老村長家關好。
至於王澤仁怎麼處理,就跟許溫言沒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