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真的很疑惑。
這魏仁真的沒有因為嘴欠被人打嗎。
說不定這次就是因為這個被追殺的。
“你少說點話吧。”
小滿推開門出去,將熱水端了進來,拿起藥隨即坐在了床邊。
“你少說點話吧。”
“老子向來實話實說,你比我大老婆還白呢,哈哈哈...咳咳咳。”
小滿輕呵一聲,拿起自己溼透的衣裳翻找了起來。
“你都要死了,嘴還貧呢。”
“胡說,咳咳。老子命大著呢。”魏仁閉上眼睛稍稍平復了下心情:“你小子不會真的要用那個藥吧,我看著都放了有十幾年了吧。”
小滿平靜說道:“沒那麼誇張。”
緊接著就將一把草藥抵到魏仁嘴邊:“嚼碎了,給你上藥。”
這些治療外傷的藥小滿都是跟許溫言血的。
都是救命的知識,小滿學的很認真。
“哦。”
“呸呸呸!這什麼啊,太他孃的哭了。”魏仁記下就把嘴裡的藥渣吐了出來。
小滿也真是服了,怎麼就撞見這麼個矯情少爺:“要麼苦,要麼死。”
“啊——我嚼這個現在就要苦死了,我不要!”魏仁將草藥扔給小滿。
“你。”
小滿重嘆口氣,拿起草藥面無表情的嚼了起來。
“兄弟,不苦啊。”
“苦。”
之後小滿又將手巾洗乾淨遞給他:“你自己擦擦身子吧。”
忙活好一陣,總算是把這傢伙身上的傷口都包好了,看著也沒多深的傷口,就是傷口比較多。
看樣子他是真的從很多人裡殺出來的。
這時候魏仁緊繃的神經總算放鬆了下來,不一會就睡著了。
因為是單人床,小滿在櫃子裡找到一件衣服披著在趴在椅子上將就了一晚。
窗外的雨還在下。
一直持續到三更天這才停下。
昨晚睡得實在算不上好,小滿起的很早。
“孩子,不多睡會嗎?”老婦人蹲在地上,地上鋪著簸箕。
她正在給雞拔毛,小滿看得出那是一隻老母雞。
“不用了,真的很感謝你們,等今天應該就會有人找我,到時候我再給老人家補一些錢。”
在客寨住一晚也得上百文了,更何況又拿了兩件粗布衣裳。
“要我幫您做什麼嗎?”
外面的地泥濘,小滿估計來找他的人得晚點才能來,而且魏仁這情況估計至少還得住兩天,在這裡。
“不用,你兄長受了傷,得喝雞湯補補。”
小滿沒有回話,只是準備把這雞的錢也一併補了,後面自然是得讓魏仁還的。
這一對老夫妻未免對他們兩個陌生人太友好了一些吧,不是小滿疑心重。
是在這個時代,太不正常了。
小滿看著那隻母雞,有很多地方的雞毛都沒有扒乾淨,估計是上年紀了看不清。
小滿蹲下幫老婦人一起。
老婦人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孩子,你真的很像我們家念兒啊。”
這個念兒應該是老婦人的兒子了,但是在年齡上不對吧,這對老夫妻至少有六十多歲了。
他們的兒子再怎麼也有四十歲左右。
“您孩子是在縣裡做工嗎?”
老婦人依舊是一副慈祥的模樣,只是眼裡多有些許悲傷。
“念兒不在了,二十多年前他為了救跟他一起的戰士,犧牲了。”
話題到這裡氣氛也有些沉重起來。
“啊~~~”
也就是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