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買兩件深紅色的長袍,你不喜歡我給你換成棕黑的。”
陳三林將許溫言往自己這邊拉了拉,現在街道上的人群還是蠻多的。
“不,我跟你一樣就好。”
“成吧,誰讓小爺,寵你呢。”許溫言壞笑著摟著陳三林的腰將他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咳,媳婦......”
說笑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布紡。
因為許溫言這膚色實在太有辨識度了,再加上來過兩次,布紡的老闆已經完全記住了他。
“嘿嘿,許小哥買衣裳還是布料啊?”
“老闆要是給我優惠大的話,那我就都買。”
布紡老闆笑了笑:“那我必須給許小哥最大的優惠,快來看,這些都是我們最近上的新款。”
看著貨架上的紅色衣裳,沒有一款是許溫言想要的,他還挺想穿馬面裙的,但豐縣沒有。
許溫言特地問過,得去州里才能買到,而且這馬面裙不便宜,得定製。
其實古代的大多數衣裳都得定製,因為沒有拉鍊的概念,衣裳做起來異常繁瑣。
這也是為什麼一般的窮人沒有衣裳穿的原因。
許溫言見過最慘的,就是一家只有一身衣裳,家裡的人輪流穿出去幹活,在家裡的就穿由茅草編制的衣裳。
勉強能遮羞罷了。
“那塊紅色的細布衣裳怎麼賣的?”
掌櫃順著許溫言的手看過去:“這顏色多是軍中將軍制作甲冑的,也是平時用的少,我們店裡就這麼一匹。
許小哥你看看別的顏色吧,這顏色多半會顯老。”
“不打緊的,我還蠻喜歡這種紅。”
軍人用這種暗紅色做甲冑的裡搭,是因為鮮血乾涸後跟著顏色無異,常在前線,基本沒有能清洗甲冑的機會。
所有用這顏色會更耐髒一些。
許溫言接著又挑了兩匹藍黑色,這種藍黑的黑色偏多,不細看的話是見不著藍的。
至於剩下的,許溫言直接買了二十匹黑色的粗布,這些已經完全夠用了。
見許溫言買這麼多掌櫃自然是喜開顏笑:“嘿嘿,許小哥我店裡有馬車,我幫您送。”
許溫言點頭:“嗯,送到三言飲品就好。”
這個店名,許溫言越讀越奇怪,他也在想要不什麼時候換個雅緻點的名字,但是他取名實在糟糕,也不知道能換個什麼。
二人正準備出店門,就遇見了魏南春跟王瑩瑩。
“誒,是許掌櫃吧。”王瑩瑩拉住準備進門的魏南春,對著許溫言笑了笑。
小姑娘笑的甜美,許溫言也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哦哦,你是王姑娘吧。”
“嗯。”
“許掌櫃好。”魏南春也對著許溫言點了點頭。
“魏姑娘。”
二人許溫言在張家也見過,張成錦給許溫言介紹過她們。
她們都是將門之女,他們張家也很是願意交好。
王瑩瑩這時候偷偷拽了拽魏南春的衣角。
“哦哦,那個許掌櫃,過兩日我們魏府的老婦人六十大壽,不知許掌櫃能否有時間來寒舍一聚。”
許溫言拱了拱手:“那是自然,能去貴府是我的榮幸。”
約定好後,二女跟許溫言道別。
還沒等陳三林開口許溫言趕緊解釋道:“我在張成錦賈見過一面,他們也很喜歡在我們店裡吃飯,這就認識了。”
陳三林點頭:“好吧,
最近許溫言總是會預判陳三林的動作。
這就導致陳三林有種,想委屈但又沒完全委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