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今天陳三林在池塘忙,去許家村一趟得半個多時辰。
耽誤不得。
等到老萬家門口的時候,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
“哎喲,這是誰給老萬婆娘帶的東西了,裡面有足足二百兩銀子呢。”
“這麼多,不是隻有信嗎?”
“你來的晚,不知道,那麼多銀子,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呢。”
許溫言聽這些村民說話,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呆在這裡。”許溫言把韁繩遞給小虎,翻身下車。
“借過一下,借過一下。”因為許溫言這個月經常來許家村,大部分人還是認識他的。
至於一些許家村的老傢伙,那就是更熟了。
門口,楚姑娘跪在地上,扯著老萬的袖子:“那是我爹給我的信,你就給我吧。”
“孃的,你就是想讓你老子來接你回去是吧,想都別想。”老萬的傷勢也好了。
許溫言也是覺得邪門,被刺蝟紮成那樣居然都沒有感染,那小子命是真的大啊。
楚姑娘抽泣著,她一個柔弱女子這時候也只能哭。
“萬兄。”許溫言走上前去。
“陳兄弟媳婦,你咋來了。”老萬狐疑的看向許溫言。
“我看的懂字,你不想知道那信上寫著什麼嗎?”
“真的假的,你個當婆娘的還認識字?”老萬帶著疑惑的眼神打量著許溫言。
許溫言皺眉:“媽的,小爺怎麼就不能認識字了,你看不看吧。”
老萬也是好奇信中寫了什麼,剛才問了村長,村長認識的字不多,連貫在一起也看不出什麼意思。
“給給給,給我念念。”老萬將書信遞給許溫言。
地上的楚姑娘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這信許溫言才看三行就皺起了眉頭,信上的內容不多。
“哎,你倒是念啊。”老萬著急道。
許溫言看向地上的女人,搖了搖頭。
“吾女楚玲芳鑑。
於年今,春初。小女於家人走散。
得信,吾欣喜萬分。既已成家,便莫再回門了。
楚家如今自身難保,特予白銀二百作為嫁妝。
勿念。
順祝。”
短短几行字,便交代了諸多的事情,這也就是中國的漢字的魅力吧。
且每一個字看著溫暖,實則盡顯無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楚玲在地上大笑起來。
四周的村民都不明所以,大家在村子裡講的都是大白話,聽許溫言讀完,最多就是對嫁妝兩個字比較耳熟。
“天吶,老萬婆娘家給了二百兩白銀當嫁妝。”
“那可是二百兩啊!老萬走的什麼狗屎運。”
聽到村民這麼說老萬看向許溫言:“老陳婆娘,這是真的?真的是她孃家給了二百兩?”
看著老萬興奮的樣子,許溫言點了點頭:“媽的,小爺有名字,再亂叫小爺丫的削你。”
“哪亂叫了,老陳...許兄弟,多謝了啊,哈哈。”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眼前的男人跟女人同樣都在笑,許溫言心中的感觸尤多。
說白了就是這許家覺得楚姑娘髒了身子,回去後家族會落了笑話。
許溫言沒有繼續看了下去。
他能幫的已經幫了。
只是這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