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溫言跟著老萬走,不為別的,就是防止這傢伙放冷箭。
他手裡拿著砍刀,就算這黑煤球再壯,也不可能秒殺掉許溫言。
兩人彎著身子小心前進。
“當心腳下。”許溫言提醒道。
老萬隻是瞄了一眼,就冷聲懟回去:“不懂就別說話,乖乖跟在後面。”
可這老萬的心思一心都在獵物上,許溫言有更多的精力觀察,側邊山坡的葉子明顯乾燥,而且是橡樹的葉子。
這種葉子比其他葉子更要滑一點。
許溫言扭頭看著山坡下面,反正不高,這黑炭摔下去就摔下去了。
這邊的老萬到了足夠的距離,他看著另一邊的陳三林後又有些著急了,那傢伙離得比自己還近。。
他立即朝前小跑兩步。
“咻——”
“啊——”
兩道聲音同時從山林中傳出。
陳三林射的那箭徑直命中獐子的肚子,這時候正在地上掙扎著。
老萬則是腳底踩滑了,直接滾落下了山坡。
一邊的陳三林上前,將獐子瞭解了,它失血太多了,沒得救。
“哎喲——”
許溫言又朝著下面的老萬看去:“這麼個小坡又摔不死你,哎喲嘛呢。”
下面的老萬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將身體拱了起來。
許溫言這時候才發現他的屁股上好像扎著什麼東西,他小心翼翼的滑了下去,站在老萬身邊。
“我去,你這屁股還能救嗎?”
這時候許溫言才看清,老萬的屁股上正扎著一隻刺蝟,古代的褲子又薄,而且這刺蝟死死的紮在他屁股上。
可以想象扎的有多深了。
“媽的,小爺都說讓你看路了,你偏不聽,現在鉤子成篩子了,爽吧。”
“啊,別說了,快救我。”
看到老萬這萬分痛苦的表情許溫言一把將他踢了過去,讓屁股朝上。
問就是潔癖。
用兩根大木頭將刺蝟夾了出來,可以看到這刺蝟也是被這煤炭壓的不輕。
多半是活不了了。
“哎呦呦,疼死我了。”老萬整個人都在地上顫抖著。
“老陳婆娘,幫我把屁股上的刺拔了。”
“媽的,你那鉤子小爺才不碰呢。”
這時候陳三林也從上面滑了下來。
“陳兄弟,陳大哥,求求你了,救命啊!”
陳三林皺著眉頭,還是幫老萬把大一些的刺給拔了:“能走嗎?”陳三林將他拉起來。
好在是三人走的不算遠。
陳三林得扛著獐子回去,一些小獵物許溫言拿著。
老萬杵著一根棍子一瘸一拐的跟在兩人身後。
本來是想開開葷的。
葷沒見著,屁股先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