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晚上在哪住的?”陳三林將許溫言拉進二樓的房間裡問道。
“在張府睡得啊。”許溫言笑了笑。
陳三林皺起眉頭:“一個人?”
“跟表哥一起啊。”
“媳婦......”陳三林將許溫言撲倒在床上,用手壓住他的胳膊。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昨天在小六房間。”許溫言知道再開玩笑就不禮貌了。
“唔——”陳三林猛地吻下去,咬住了許溫言的鎖骨,留下兩排牙印。
陳三林整個人都壓在了許溫言身上:“他也不行,那小子有問題。”
許溫言揉了揉他的腦袋:“他就是個小屁孩。”
“啊——別咬了。”
陳三林再次咬到許溫言的鎖骨上,加深了之前的傷口。
“錯了錯了,以後我自己睡好不好。”許溫言趕忙給這大狗拉開。
陳三林又蹭了上去,用額頭蹭許溫言的臉頰:“只能跟我。”
“好好好,跟你跟你。”
“對了。”陳三林起身:“昨天陳興傑找到我,他說許家村修路遇見困難了,要你跟她商量一番。
“現在就走嗎?”許溫言整理整理凌亂的衣裳。
陳三林嚥了咽口水:“晚點?”
“哈哈哈哈,看你那熊樣。”許溫言猛地在陳三林腦袋上抓了抓:“趕緊走吧,腦袋裡都裝的什麼東西。”
許溫言下樓跟鄭裡偉交代了些事情,就帶著李德柱一起回去了,沒辦法就這一輛馬車不是。
豐縣的天氣轉變的平緩。
現在已經是需要穿薄衫的時候了,兩人靠在一起許溫言倒也不覺得冷。
在路上許溫言看到了不少山藥、百合、黃蓮之類的東西,背靠寶山,發財的機會實在太多了。
遠遠望去,就見幾百個漢子圍在一起。
“哎,許哥來了!”
吉祥村的漢子紛紛讓開道,三人來到陳興傑身邊。
“溫言,快來。”
陳興傑將許溫言帶到一個大石頭面前:“這石頭不處理掉的話,路寬就不夠了。
下面挖了有一米多了,還是石頭,想撬開都不行啊。”
圍著這塊大石頭轉了一圈,許溫言覺得自己的方法應該可行。
“許家村的兄弟,麻煩你回去拿些木桶過來,德柱,你開車送幾個人回去。”
之後許溫言又安排人往大坑裡面新增柴火,兩刻鐘的時間,不僅坑裡堆滿了石頭,就連外面都堆積了不少。
等李德柱開將馬車開回來後,許溫言將柴火點燃。
只是一個瞬間,熊熊大火便燃燒了起來,頓時火光沖天,將整個大石頭牢牢包住。
“麻煩大哥往裡面添柴,讓大火多燒一會,這桶裡都加滿水,一會有用。”
大火持續燒了小半個時辰,許溫言立馬下達命令。
讓所有人將水一同潑向大石頭。
只聽“噼啪——噼啪——”
“什麼聲音?”
“送從大石頭裡傳出來的。”
“裂開了,大石頭裂開了!”
“天吶,當真是神了!”
眾人都對這神奇現象讚歎不已。
如此大的石頭,只是燒了燒再淋水就裂開了。
當然任何一個現代看到都知道這是利用熱脹冷縮的原理,破壞了獅頭的內部結構。
在高溫下猛地潑冷水,大石頭自然而然就裂開了。
“行了,大家抓緊把塊填進坑裡。”陳興傑指揮道。
明明是兩個村子修路,許溫言卻沒有看到許家村那老登。
“溫言,你這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