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這時候正在給賈安慶看賬:“小賈安,咱店裡的菜收購價這麼貴啊?”
賈安慶走到許溫言邊上:“嗯,不貴啊,還好。”
“這還好啊?”許溫言勾著他的脖子:“你看啊,光是白菜,你的收購價是三文錢一斤,
這已經貴的離譜了,我們村子裡才一文錢。”
“啊?”賈安慶接過賬本:“但是其他店的回收價也是一樣的啊,我們都是三文。
而且要是從你們村子裡收的話,來回那麼遠,運輸費都比菜貴了。”
“這個問題好解決,我們聯合許家村已經在修近道了,以後村子到縣裡來回也就三個時辰,
不過那得在年後了,以後去我們村子裡進貨,便宜的多。”
“好啊。”賈安慶倒是覺得無所謂,既然許溫言這麼說了他照做就是。
孔釗自從進來後就不斷檢視著這個奢華的酒樓,他從來沒有進過這種地方。
而且聽兩人的對話,這個酒樓似乎是還是賈安慶的。
賈安慶,慶安館,想想也是。
“哎,小賈,你從哪拐來的帥弟弟啊,就是瘦了點。”還有就是髒了點,許溫言沒說。
聽許溫言這麼一說賈安慶仔細打量起來孔釗,他現在瘦完全就是餓著的,從棉布的輪廓來看長得確實不錯。
雖然跟小滿那種大帥哥比還差了一些,但也還想。
“哥,這是我找來幫你做工的,他在那裡被人欺負,我就先帶來躲兩天。”
許溫言看了看也沒說話。
很快,李德柱駕駛著馬車就來了,陳三林一下從馬車上跳下來,徑直走到櫃檯,一臉委屈的看著許溫言。
許溫言挽著他的胳膊離開:“小賈安,我先走了,以後這菜的事情我幫你解決。”
“嗯!哥慢走。”
見孔釗一直看著兩人離開,賈安慶解釋道:“那是我哥的......丈夫。你小子別想了,追我哥的一大把呢,輪不到你。”
孔釗急忙搖頭:“不,不是,我沒有這麼想。”
“行了行了,我先帶著你洗個澡吧,你這一身髒死了。”賈安慶帶著孔釗進了浴房。
“你洗你的吧,熱水已經夠用,我去給你找個衣裳。”
賈安慶去對面問許溫言要了一身,這孔釗比許溫言矮那麼一點,衣裳應該合身。
孔釗手裡拿著乾淨且帶著點清香的衣裳,心裡五味雜陳。
脫下衣裳,柔弱的身子滿是傷痕,這些傷痕形狀不一,刀傷,燒傷都有。
不像是被人傷害,更像是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