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或者甲魚之類的生物,黃鱔也有可能。
來的時候沒問戰老五他們,也不知道具體有沒有。
這時候的蘆葦杆才抽出來,等到秋天後等蘆葦穗白了以後那景色才能稱得上美景。
“陳哥,這邊好多青蛙啊。”
陳三林往腳下看去,每走一步就能看見岸上的青蛙往水裡跳:“我給你抓些來吃嗎?”
“再等兩天,辣椒沒事熟了,這爆辣田雞很香的。”許溫言放假的時候就喜歡去樓下的店裡單點一份,每次吃都很上頭。
田雞的口感介於雞肉跟魚肉之間,辣椒能夠很好的掩蓋它自身的腥味,其實去了皮以後腥味就沒有多大了。
吃著田雞再配上一碗冰粉,簡直完美。
陳三林捲起褲腿,下水,許溫言在岸上慢慢走。
等田雞落地的時候精準按住。
這裡的田雞個頭還不小呢,許溫言還記得才來這裡的時候也抓了一些,沒想到那時候的就是鳳毛麟角。
在這蘆葦蕩裡才是真的多啊。
這不又可以給慶安館添置起一道菜了,要冬天來就找不到了,田雞會躲到洞裡冬眠。
不一會兩人就按了不少,這下他們也是有口福了。
陳三林在下面按許溫言卻注意到邊上的幾棵灌木,這時候正開著白色的花朵。
要知道如今也要到秋天了,這時候還開的花,少之又少。
許溫言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洛神花,不過還沒到採摘的時候。
許溫言記下位置,沿路觀察著四周,這洛神花還真不少,就現在起碼看到了有七八株。
“媳婦!”
“怎麼了?”許溫言回過頭,就看見陳三林手裡捏著一條有兩根大拇指粗的黃鱔。
“我去!這黃鱔成精了吧。”許溫言驚訝道。
以前在村裡,他摸過最大的黃鱔也就大拇指粗細,而且一年比一年少。
這隻起碼有他抓到的最大那隻的三四倍大啊。
黃鱔無論是烤著吃還是炒著吃都是難得的美味。
還在大伯家的時候,剛摸上來回家那點鹽巴就給烤了吃了。
“以前稻田裡還見過更大的。”陳三林回答道。
“那怎麼沒見人吃啊,多美味啊。”
陳三林將黃鱔扔進揹簍裡蓋好:“這黃鱔有粘液,做出來很腥,都是嚐個新鮮,大家都不怎麼愛吃。”
“這太好辦了。”
家裡有條件的就用白酒洗,沒條件的就在開水裡燙幾秒,撈出來後一擠,粘液就都出來了。
許溫言看著這蘆葦蕩裡還有不少洞,他也躍躍欲試了起來。
“陳哥你小心了,這傢伙也會咬人的。”
“嗯。”
兩人就這麼挽著褲腿在蘆葦蕩裡摸了一個多時辰,覺得時辰差不多了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