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你怎麼了。”
“怎麼?你問我怎麼?”許溫言雙手抱胸,背靠著門。
“我...我......”
“哼!你沒話說了吧。”
陳三林出去本來是想跟許溫言一個驚喜的,之前打到的那隻雌鹿傷養的差不多了。
只是為了保險起見,只能再多活動兩天。
陳三林也怕這麼遠的路,這鹿走回來腿給廢了。
不僅如此,雄鹿並沒有走遠,這幾天都是每天賴在圈門口不走,戰老五乾脆關一起了。
直到它們享受了被包養的生活後,就都乖了,昨天陳三林就忍不住想走了,硬是被小虎拖著,怕鹿真死了。
本來是想再打兩天的獵的。
這幾天山裡的獵物多得嚇人,每天出去都能有很多收穫。
庇護所的灶臺上面已經重新掛滿了肉。
奈何陳三林心慌,實在忍不住今天回來。
“媳婦。你聽我解釋。”陳三林知道許溫言就在門後,用力推的話可能會傷著他。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許溫言下意識捂著雙耳。
陳三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乾著急。
許溫言在裡面愣了一會,將手放下,隨後做出一臉嫌棄的表情:“媽的,小爺什麼時候變這麼噁心了。”
按理說不應該啊,就分開這麼幾天他急什麼。
捋清楚後,許溫言將門開啟。
陳三林一把撲了上去,將許溫言推進屋裡,反手把門關上後將他抵在門上。
他用微紅的眼睛看著許溫言:“媳婦,我錯了。”
許溫言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原來無理取鬧就是這樣的嗎:“我沒生氣。”
“完了,媳婦肯定生氣了。”陳三林暗想著。
但是他嘴笨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抱著他一個勁的道歉。
許溫言也是心虛了,稍稍用了鬆開他,兩人對視著。
忽然間陳三林猛地吻了上來,唇齒間熟悉的觸感傳來,那是專屬於他的味道。
陳三林左手撐在門上,右手環抱住許溫言的腰,讓兩個人更加貼近。
這個姿勢許溫言只能牢牢抱住陳三林的脖子。
二人呼吸交織在一起,鼻息間帶著微微的窒息感。
心跳也在這時候猛地跳動,許溫言能夠明顯感覺到這隻“野獸”按耐不住的躁動。
“陳...陳哥。”許溫言趕緊把他分開。
看著他微紅的眼睛許溫言有些自責。
陳三林半蹲著身子,把臉湊近:“真的不生氣了?”
看著他哭唧唧的樣子,許溫言笑了笑。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