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疆啊,也很不錯,就是那邊吃東西的話可能有些不方便。”
二人邊聊天邊摘八月瓜,越聊越歡。
等回去的時候李德柱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道別小滿,緊接著又得去縣裡。
“德柱,你送進店裡,我去對面一趟。”許溫言拿著一小竹筐的八月瓜去了慶安館。
這些是給賈安慶跟周蓉還有小孫的,昨天忙著到處跑了,也沒來這裡看看。
“哥!”賈安慶本來正坐著無聊呢,看見許溫言進來了急忙從凳子上坐起。
“哥,你拿的什麼好吃的啊。”賈安慶挽著許溫言腦袋往竹筐裡看。
許溫言將竹簍放下:“你應該沒吃過,嚐嚐。”
店裡幾個夥計也都好奇的看了過來,許溫言一人發了一個:“裡面有籽記得吐出來。”
“鍋...膩聽縮了......”
許溫言皺起眉頭:“吃完了再說。”
“哦哦。”賈安慶抓緊把籽吐乾淨:“哥,你聽說張家開了一個菸草行了嗎。”
許溫言點頭:“嗯,開了有幾天了。”
張家的菸草行是在許溫言飲品店之前開的,到現在也做了幾天了,許溫言試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不,他們的生意實在好的出奇。”賈安慶凝重道:“我懷疑,他們裡面有其他東西。”
這種事情許溫言是知道的,這年代敢開菸草行的,指定是加了科技的。
至於是什麼科技就不好說了,輕一點的有罌粟,重一點的,曼陀羅五石散都是有可能的。
“嗯,只要不出人命官府也不會管的。”
“哎,說的也是。”
許溫言在桌子上坐下:“你只要不去碰那東西就好了,一旦上癮了可就難戒掉了。”
“我才不吸大煙呢,但是我家老爺子吸。”賈安慶擔憂道:“我怕這玩意傳到京城,”
許溫言則是看的淡的多,這菸草賣的也貴,普通人家也吸不起,害的都是那些有錢人。
“你家是京城的啊?’許溫言問道,賈安慶似乎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室,許溫言也不會刻意去問。
現在提到了,許溫言也想了解了解。
”對啊,我其實出來有幾年了,上一次做生意在胡州,虧了幾萬兩銀子,但是我還想試試。
這次老爺子就給了我幾千兩我只能來這小地方碰碰運氣了。”
賈安慶說的輕鬆,但是可把周圍的人聽呆了。
那可是幾萬兩銀子啊,就這麼雲淡風輕的說虧沒了。
這賈安慶究竟是個什麼來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