甥能娶到這麼能幹的,當真是他的福分。”
王翠娟給周建業按著腳,也是笑了笑:“可不是嗎,這溫言啊,別看他表面脾氣不好,但真的是個熱心腸的好孩子。”
這一年對他們家大大小小的照顧,老兩口都是記在心裡的。
現在家裡能添置這麼多東西,也都虧了許溫言。
再有的就是躲避戰亂,可以說許溫言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以後溫言家要做工你就多幫一些。”王翠娟語重心長道:“兩個孩子都沒爹孃了,我們這當舅舅的得多關心他們。”
周建業憨笑一聲:“嗯,那是一定的。”
“二舅!”
夫妻兩個正說話呢就聽見了許溫言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喲,二舅您腿這是怎麼了。”許溫言進來就看到了裡屋的兩個人。
見王翠娟給周建業按腿了,這才急忙問道。
“老毛病了。”
之前也犯過一次,許溫言自然是知道的,許溫言把帶來的奶茶放在桌子上。
“舅母啊,我給你一個方子,取甘草,白朮六克、附子跟桂枝十二克,曬乾切片煎,每天喝三次,堅持下去就能痊癒。”
王翠娟急忙點頭,找了板子就讓許溫言再說了一遍。
她不會寫字,都是用符號畫出來的,只要她自己認得就行。
甘草跟肉桂樹,村裡還是能找到的,白朮跟附子就要去縣裡買了,現在家裡逐漸富裕,也是有那個錢看病。
“溫言啊,來我身邊坐。”周建業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找我們老兩口做什麼啊?”
許溫言笑了笑:“對了,我是來找舅母的,我縣裡開了個酒館,需要能掌勺的人,我覺得舅母合適。”
“啊?”王翠綠愣了愣,倒不是她不想幫忙,只是那可是在縣裡的酒樓,那是給縣裡人做飯吃的,他一個農村婦人,怎麼能行。
“溫言啊,舅母不行的。”
許溫言趕緊解釋道:“哎呀,舅母。一點都不難的,我可以教你。咱們在庇護所的時候不也是我教你就會了嗎。”
他這個舅母,不單單是手藝了得,就是許溫言不懂刺繡,不然也不會讓王翠娟往餐飲方面走。
她其實更適合刺繡。
不給王翠娟拒絕的機會:“對了,舅母,等以後你當了大廚,店裡還缺一兩個大下手的,你看村子裡哪個嬸子合適。”
許溫言岔開話題後,王翠娟果然被分散了注意力:“冬梅她啊性子急,不喜歡做飯。
鄭裡偉的婆娘會做酸菜,做飯的手藝也不差。
還有就是曾家媳婦,她老實,也能幹。”
關氏就在許溫言的廠房幹活,王翠娟自然是瞭解的。
“好,舅母啊,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你們跟著我一起去縣裡。”許溫言起身就往院子外面跑:“舅母記得聯絡兩位嬸子!”
說完許溫言就跑了。
王翠娟站起來笑的一臉燦爛:“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