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了場大雨。
雨聲淅淅瀝瀝,許溫言身邊有左右護法自然沒覺得很冷,只是晚上上夜尿的時候,把兩個人都叫去陪他。
說是怕小滿一個人落單了。
電影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誰落單誰就要遭殃。
今天還得把許大山他們兩個送回去。
昨天吃飯的時候,許大山就看得出來,小弟在陳家過的真的很好,他身體也壯實了起來。
也有力氣了,拎著那麼大一桶水也不會覺得沉。
他們還有牛跟騾子,牲口養的也多,這怎麼也有個百兩身家吧,自從小弟離開了許家,他真的變了。
生活也變得更好了,完全不需要他這個當大哥的操心。
在車上,許溫言晃著腿就在想今天怎麼面對那張成錦,馬上秋日了,母羊也能產奶了,現在就差茶葉渣子了。
而且做什麼茶他也都想好了,至於宣傳活動,一就是慶安館的牌子了,不過價格定的會貴一些。
普通人應該不太會買。
另外就是去之前的大客戶家,挨家挨戶的送,就這令人幸福的乳糖,許溫言就不信那些大家閨秀不喜歡。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
給兩人送走後,沒等許溫言主動去找張成錦,就在慶安館看到了他。
張成錦,見許溫言走進來了,站起身來望向他:“溫言。”
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略微顯得有些苦澀與窘迫。
早在十天前,張凱就告訴了他許溫言的身世,之前不說是因為張老爺子還不確定。
這段時間,他們先是派人去吉祥村調查,然後查到了許家村,最後知道了許溫言母親是張國英後,這才十分確定。
張凱交代他把許溫言帶回張家,既然他的女兒跟女婿已經死了,這個外甥他要自己照顧。
“張兄。”
許溫言今天披了件秋天的外套,因為昨天下雨的緣故,天氣有些涼了起來。
“許久不見,溫言你這幾天在忙什麼啊?”他可是連著來了好幾天,每天都不見許溫言。
“哈哈。”許溫言扯了嘴角:“家裡事情多,照顧牲口蓋房子什麼的。”
總不能說自己故意躲著他吧。
“嗯,那個我能跟你單獨聊聊嗎?”張成錦目光投向許溫言。
該來的還是得來的,七夕那天自己把他一個人扔在煙火大會屬實也有些不好意思。
“去二樓吧。”
兩人在一個包廂坐下:“張兄,你嚐嚐我這金銀菊花茶,你來館裡來的少,這茶可養生了。”
張成錦接過許溫言遞來的茶,小抿一口後輕聲道:“溫言,你可能真的是我表弟。”
“啊?呵呵...怎麼會。”許溫言故作驚訝。
“你母親跟我爹是親姐弟,當年我們家落魄,我姑母,也就是你母親,為了不被拖累,就嫁到了許家。
這些年爺爺奶奶一直都有跟我念叨姑母,他們都很想她。”
張成錦跟許溫言作為局外人,自然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就連張凱都記得有些不真切了。
遇到這種狗血劇情,許溫言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許溫言沉默的樣子,張成錦也理解。
“那個,溫言,你介意我喊你表弟嗎。”張成錦略微侷促了起來。
許溫言嘆了口氣。
說實話,他真的不是很想跟張家攀上關係,他自己現在的生活挺好的,不想被別的什麼從來沒見過的人“關愛”。
“你可以這麼叫我,但是我我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了,以後可以當半個親戚,但是我想張家插手我生活上的事情。”
古代的這種大家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