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了。”許溫言搖頭道:“一百五十兩合適。”
“喲,您這一百五十兩在縣中心可拿不到那樣好的酒樓啊。”老吳還想爭取一下,只要這差價提上去,照樣一單幾十兩入賬。
“那你推薦別的吧,別的地段的季租不能超過一百兩。”
說到這裡老吳不禁心裡翻了個白眼,好不容易接個單子,居然還是兩個窮鬼。
二百兩都給不起還做酒樓啊,窮鬼做生意,遲早倒閉。
“那我們只有偏遠點的樓了。”老吳淡淡道。
發現這老登變換的嘴臉,許溫言一陣無語。
現代社會一個銷售這樣說話怕不是要被衝爛掉,慶幸你活在古代吧。
指不定什麼時候出門就被人刀了。
許溫言帶著陳三林起身離開,出門的時候衝著角落的那個瘦小子招了招手。
小夥子跟著兩人出去:兩位大哥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小子,你也是這的房牙子啊?”
瘦小夥點頭:“嗯,不過我才來不久,還在學習呢。”
“行,那你知道你們這裡以前五洲好煩那個酒樓,季租是什麼價格嗎?”許溫言也直爽,如果實在沒有合適的,繼續跟著小賈幹吧。
有時候臉皮厚一點也挺好的。
“大哥那個樓你們最好不要租,之前那個酒樓出了事情,被官府封查的,現在都沒有人敢用那個酒樓。
說是敗壞氣運。”瘦小夥認真說道。
許溫言也是難得見到這麼實誠的。
“你先說什麼價吧,價格合適我就租。”氣運什麼的,許溫言就不信自己的氣運還能更差了。
“嗯......大概一百兩左右就能季租。”
“丫的,那老登心真黑啊,淨賺自己一百兩。”跟這瘦小夥談了一會,許溫言把價格定在了九十五兩,還有五兩是單獨給那小夥子的。
之後他就回去開單子了。
“站住,小孫。”老吳見小孫在拿單子,他居然能拿單子。
拿那票據就以為著自己這個傻徒弟居然成功賣或者租出去房子了,老吳一把將票據扯了過去:“你這混小子九十五兩就租了?”
這九十五兩算是最低價,小孫自己也只能拿租房處的業績錢,雖然只有幾百文,但總比沒有好。
老吳瞪了他一眼就往外面走,隨後又換上一副笑容同許溫言說:“票據都開好了,只要畫押就算完事了。”
“那個小夥子呢?”許溫言問道,他被小孫介紹著買的,這老登來沾什麼邊啊。
“你說小孫啊,他不會開這票據,我幫他開。”
要不是許溫言認識字就信了他的鬼。
不再這老登,許溫言進屋,帶著小孫重新開了一張單子:“你叫什麼?”
這裡的出售人填誰的誰就能拿到業績錢,許溫言也真是不懂了,一個吃的油光滿面的肥豬要跟如此瘦弱小夥搶單子。
未免也太噁心了些。
許溫言可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手裡。
“孫南。”
填好單子,許溫言順利按壓後,把票據給了孫南:“拿好了。”
拿到單子的小孫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
他來這裡一個多月終於做成一筆生意了,家中的老母親還等著他買藥吃呢。
拿到這筆錢,他母親就有救了。
許溫言不在乎別的,他就是看那老登不不爽。
出門後見老吳瞪了一眼自己,許溫言當即蹬了回去:“丫的,信不信小爺我放狗咬你啊。”
許溫言左右看了看,拍了拍陳三林的肩膀:“陳哥,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