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幾個孩子玩了一會許溫言背上揹簍也出門了。
昨天陳三林找到的藠頭他得多挖一些回來,而且還要移植些,不說一畝地了,半畝是要種的。
而且稻田也灌溉好了,陳三林出去應該就是在忙這個,現在播種的算是中晚的稻子了,許溫言覺得無所謂,現在家裡不缺吃的。
但是那麼多田放著也是放著。
今天在街上還看到好多賣鴨苗的,等明天去縣裡了問問。
因為陳三林那臭不要臉的,今天又沒把金銀花樹挖回來。
走了一刻多鐘,來到陳三林說的那個小坡,一般種完田休息了就把牛放到這邊,現在家裡的大水牛正在路邊啃草吃呢。
似乎是認出了許溫言,哞哞哞的叫著。
許溫言摸了摸水牛的腦袋,這些天也確實辛苦它了。
這才抬頭,就在小坡上看到了一團一團的藠頭,那些開花的許溫言沒要,等著秋天成種子了採些回去。
順著小坡往上走,這裡不僅藠頭多,鹿耳韭也多,只不過現在有些老了,吃是能吃就是不好吃。
藠頭只長在坡上,再往上進林子裡就沒有了,很快一揹簍就裝滿了,正準備回去了一抬頭。
看見一個個綠色的小瓜長在藤蔓上。
許溫言當即就認出了它,這是八月瓜。
它的莖與枝有很明顯的線紋,藤蔓上是細小的復狀葉,現在的瓜還是青色跟芭蕉大小差不多。
再等兩個月就能吃了,順著八月瓜的藤看去,這片林地長了不少呢,光是現在許溫言看到的就有十幾個。
八月瓜的莖藤可以入藥,味苦澀、平。
有清熱利溼,活血通脈,行氣止痛的功效。
八月瓜很好種,無論是壓條還是扦插都能活,不過許溫言沒什麼興趣,這八月瓜籽多,一口下去全是籽,瞬間化作豌豆射手。
最多就是吃個味。
下坡後給水牛餵了一把鹿耳韭,之後牽著它就回了。
對著遠處的陳三林吼了一聲,示意自己把牛牽回去了,這邊剛下田地就見下方的小虎好像在跟誰說話。
這邊的小虎眼睛裡泛著淚花,他的手被玉銀握著,玉銀從手中的罐子裡,摳出一小點膏體,塗抹在小虎手上。
許溫言牽著牛走過來:“咋了虎子,玉銀你也在啊。”
健康小麥色的姑娘看到許溫言,熱情的打了個招呼:“許大哥!”
“嗚嗚嗚,許哥,我剛去抓地裡的草被蜈蚣咬了。”說著小虎就把手拿給許溫言看。
“不用擔心,我已經處理過了,我們那邊山上蛇跟蜈蚣很多,我們族裡的這種秘製藥效果可好了。”玉銀輕笑著。
許溫言點了點頭:“謝謝你了,救了虎子。”許溫言倒是懂一點處理方法,被這蜈蚣咬了以後要先仔細沖洗,之後再塗抹鹼水。
因為蜈蚣的毒性是酸性的,需要鹼水中和一下,之後就是塗抹一些解毒的藥膏,要是遇見毒性猛烈的。
一這時候的醫療技術是救不回來的。
許溫言一巴掌拍到小虎後脖子上:“你做事小心點啊,又是被蛇咬,又是被蜈蚣咬,你丫的毒王啊。”
小虎哭唧唧的:“我也不想被它們咬嘛。”
一邊的玉銀看著小虎這樣偷笑著,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憨的漢子。
“對了,你們姐妹落戶的怎麼樣了?我家就在上面那間灰白色的屋子。”許溫言朝著上方指了指。
“好呢,我們已經在這邊落戶了,但是村長說沒有多餘的房子,村長是個好人,租給了我們幾畝地,就在這個阿哥的地邊上。”
現在村子裡沒房子是有些麻煩,華氏幾人還在給自己看廠房呢,那傻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