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炮製甘草炮製的挺晚的。
今日早上醒來許溫言的手都還是酸的,上到騾車以後就靠著陳三林睡了。
騾車是王翠娟在趕,這老騾子聽話,去水潭的路它也走過很多次了,不用人趕它也記著路。
今天陳三林特意帶了繩索,昨天佈置陷阱的時候他就看到四周動物活動的痕跡太過頻繁了,今天指定是能上貨的。
許溫言就這樣靠在他懷裡,陳三林用雙臂抱著,不讓懷裡的人受涼了,手牽起許溫言的手輕輕揉搓著。
昨天晚上看著他活動手腕,都有些心疼,今天給他按按應該能好一些。
“媳婦?醒醒,我們到了。”陳三林輕聲叫醒許溫言,在車裡緩了一會才下去。
對於許溫言下暴雨唯一的好處就是樹上的蟲子都被衝到地下了,不用特意擔心會被蟲子從頭頂上偷襲。
匆匆下了山,期間許溫言還摔了幾下,今天早上已經出太陽了,這暴雨天氣可以說算是這麼過去了。
來到庇護所裡,陳三林繫緊盔甲,拿著軍刀就準備出去,這些東西可不能往外面帶,這被發現了也是說不清的事情。
“媳婦,我去檢查陷阱了。”
“好,我在上面砍柳枝。”
陳三林把砍刀拿到小溪,在石頭上磨了磨,再把麻繩搭在肩上,朝著後山走去。
河邊動物的腳印很雜,像是鹿還有野豬,其中還有大型的鳥類。
還在遠處陳三林就發現陷阱被觸發了,他並沒有著急跑過去,而是先觀察四周的動靜。
如果掉下去的是鹿或者麂子之類的,保不齊附近會有捕食者在埋伏。
確保四周沒有危險,陳三林靠近,裡面是一隻成年的野豬,野豬似乎是摔斷了腿,正躺在稀泥裡面。
可以看到它的胸口起伏著,顯然還活著。
陳三林就近削了一根木頭,將頂端削尖,朝著野豬的脖子重重刺去,疼痛讓野豬哀嚎不止,嘈雜的聲音響徹的森林裡。
沒有管這隻野豬,之後等血放幹了就好,這種大型動物想一擊斃命還是有難度的,一般的獵人都會選擇跟獵物迂迴,讓獵物流血死。
陳三林往最近的陷阱走去,這個陷阱雖然觸發了裡面卻並沒有東西。
還有的就是幾個套索,裡面有幾隻兔子。
期間陳三林在地上看到不少赤紅色的蟲子,它們行動緩慢,而且數量眾多。
蹲下撿了一隻放包裡,拿回去讓媳婦看看。
一連檢查三四個陷阱都撲空了,就甲魚也再沒看到。
好在最後一個陷阱裡面有貨,依舊是隻野豬,對此陳三林毫不意外,昨天跑了那麼多隻野豬,可以說這山上的野豬氾濫成災了快。
山林裡面它們的天敵很少,一些毒物都奈何不了它們,而且野豬是雜食動物,有肉吃肉,沒肉吃素,很好養活。
陳三林直接是拿著砍刀跳了下去,刀尖直直插入野豬的脖頸,野豬掙扎幾下就沒有動靜。
用野豬的皮毛將刀身的血液擦拭乾淨,然後再用繩索將野豬拉上去。
背起這麼一隻野豬,陳三林有些微微吃力,怎麼說這隻野豬也有一百五十多斤重。
光是運這兩隻野豬,就費了老大力氣,也只有陳三林這樣的塊頭能這樣扛了。
看見陳三林走過來,許溫言停下手上的動作:“陳哥,幾隻野豬啊?”剛才的聲音許溫言離得老遠就聽到了。
只能說是一個悽慘。
“兩隻。”陳三林走到許溫言身邊蹲下,從兜裡掏出那隻赤紅色的蟲子。
“媳婦,你看看這是什麼?”
許溫言只是瞄了一眼陳三林手上的東西便激動的不行:“小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