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陳三林佈置陷阱的時候,許溫言就開始拿砍刀處理上面的那棵大柳樹,將一些多餘的枝條砍下來。
上一世他也是學了不少園藝知識呢。
只見許溫言揪住最底下的樹枝:“吊吊,柳絮都掉地上爛掉了,咔!”隨著砍刀的手起刀落,一節柳樹枝就這樣解決了。
“小吊吊,咔!”
“剪吊不剪翹,咔!咔!咔!”
似乎覺得不過癮,許溫言直接爬到樹上:“二枝頭,咔!”
“小芽芽,咔!咔!咔!”
一刻鐘後,許溫言覺得咔的差不多了,下到樹下,柳樹枝已經堆成了小山。
看著自己“咔咔”的成果,許溫言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接下來就是個耐力活了,端了個小板凳,許溫言就坐在樹下,用刻刀在樹枝上劃一下,之後順著剝下來了就好。
柳樹裡面是光滑的,皮很好脫落,等陳三林佈置陷阱回來,許溫言都還在剝。
“媳婦,你看。”
許溫言抬頭只聽“咔”的一聲。
“哎,臥槽!脖子扭了。”陳三林把手中的東西放回揹簍裡,兩步上前給許溫言按按。
“輕,輕點。”
按摩了好一會,脖子才舒坦點:“陳哥,你剛要給我看什麼?”
“哦哦。”陳三林把不遠處的揹簍拿過來。
許溫言看完,臉上當即露出喜色:“這是甲魚啊,你從哪整的?”
這鱉燉的湯別提有多鮮了,許溫言總共吃了兩次,一次是小時候在鄉下抓的,還有一次是剛當上編制,同市裡的一些領導聚餐的時候吃的。
每一次吃都給許溫言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只是這東西實在太貴了,正常要買一隻少說要三百多。
“我佈置陷阱的時候,在泥巴坑裡找到的,它不動我還發現不了。”陳三林自然也是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只是很久沒抓到過了。
“這個可是個好東西,陳哥快幫我把柳樹皮剝完,一會我們再去看看。”
兩個人的速度就是要快的多,又幹了一個多時辰,剝完柳樹皮,挖了幾棵小柳樹的根,再採了不少桑葉,許溫言這才讓陳三林帶自己去剛才發現甲魚的地方看看。
出來行動自然是要分主次的,必須要把工作完成了才能開啟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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