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報官!”
苗寡婦的這番作為顯然是引起了村裡人的公憤。
“撲通。”
春鳳先前幾步跪在了許溫言幾個人面前,二話不說就先磕起頭來:“村長,許大哥,陳大哥,求求你們別抓我娘去官府裡啊,我們家裡有三口人,弟弟還沒長大成人呢。”
春鳳跪在地上哭的手連鼻涕帶眼淚的,額頭都在已經地上磕破了。
看著這母女一家的騷操作許溫言也是無語了,自以為自己設計的天衣無縫,在你想著害別人的時候,就沒一天想到自己會有被抓的那一天嗎。
當真是可笑,許溫言已經給過三次機會了,這苗寡婦不珍惜,怪不了誰,死豬不怕開水燙開水燙,許溫言是不怎麼相信改過自新這個詞的。
犯過罪那就是有罪,不值得被原諒,包括他自己。
“我要是今天沒查出來是你,我跟我家幾個小的是不是以後就要餓死啊?你明知道今年是災年,又加了稅,家家戶戶哪還有錢,你這是害我於死地!”許溫言從陳三林身後出來。
眼神掃過周圍看熱鬧的眾人,再將眼神看向這苗寡婦:“我許溫言,向來就是有仇報仇,別說你家有三個孩子,就算是有三個嬰兒老子也不會放過你。
心惡的人能教出什麼好東西,不如早點死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句話我送給你,你在牢裡好好反省反省。”
不再管這邊的破事,許溫言相信村長會處理好的,帶著陳三林跟榮小六回到菜地後認真檢查一番。
這苗寡婦下手還真是狠,連根拔了不說,還踩了好幾腳,許溫言蹲在地上扶起一顆只是蔫巴的辣椒苗,小心種好。
“陳哥,去提捅水來吧。”
“好。”
王冬梅跟王翠娟也是一起幫許溫言收拾,爭取多救回來一些苗。
一行人忙活半個多時辰,地裡這才多了二十餘株蔫蔫的菜苗。
許溫言衝著幾人笑了笑:“今日之事,我許溫言定會牢記恩情。”
“恩情個屁恩情。”王冬梅走來拍了拍許溫言的肩膀:“我都跟你說過我把你當老弟了,怎麼,我這個姐姐幫弟弟不該啊。”
“是啊,溫言,我是你家人理所應當幫你。”王翠娟也是安慰道,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在自己家,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有多崩潰。
許溫言笑了笑:“那好,改天請各位吃飯,你們可一定要來。”
翌日中午,苗寡婦被官府的人帶走,造成的損失從他們家地裡扣,因為沒有傷人放火,只是判了一年在大牢裡好好反省。
對於這個結果,許溫言還算滿意。
從苗寡婦家裡挖回來被毀壞數量的苗,許溫言還是煩躁的不行,今年這辣椒只有兩株還活著,只能用來育種。
吃不了辣的痛苦誰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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