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
這苗氏又哭又鬧的,惹的周圍村民紛紛將矛頭指向許溫言跟陳三林。
“哎喲,這苗寡婦也真是慘啊,才嫁過來不久就死了丈夫,本就難現在還被欺負。”
“可不是嘛,還是被三個男的欺負。”
“要我說啊那陳家的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們還記得他娘來的那次嗎......”
許溫言也是無語了,這操蛋的封建社會,自己家做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被說了半年。
不是,他們有病吧。
“那小爺我這個當郎中的,摸的女人多了是了,那是不是每個來小爺這裡治病的女人老子都要負責啊!”許溫言也是無所吊謂了,反正自己家的名聲已經臭了。
“既然這樣,我就跟村長說,以後但凡家中有女人的我都不治了,省的麻煩!”許溫言環視一圈犀利的眼神掃過人群。
這句話後周圍的人的眼神明顯躲閃起來,本來就是湊熱鬧的,這咋就跟村裡人都扯上關係了。
要說這許溫言還真是有醫術在的,那趙鐵柱被狼咬成那樣都被救回來了。
再說誰家以後沒有個小疾小病的,要是因為自己今天閒著無聊幫苗寡婦說了幾句就得罪了村裡唯一一個大夫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更何況要是村長知道了,今天在這裡的,恐怕沒一家能得到好。
於是眾人紛紛又將矛頭指了回去。
“要我說啊,就是那春鳳勾引的陳三林,陳三林長得高高壯壯,也是獵戶,哪個女人不心動啊。”
“是啊,這被摸了下手也不會掉層肉啊。”
“還是隨了她孃的天性......”
對於這些大多數村裡的人,許溫言真是無語,但凡扯上自己的利益,黑的也得說成白的。
這苗氏見大家都在說自己,這時候也慌了,不顧著別的什麼又是哭了起來:“你們幾個男人欺負我一個寡婦,沒天理了啊。”
這苗氏竟直接坐在地上哭一聲雙手拍一次地,這場面那叫一個精彩。
見周圍人也不幫她說話,她也急了自己的女兒就這麼被摸了可不行,她站起身來就想朝著了陳三林抓去。
只要抓住了這個摸自己女兒的人就能讓他賠償。
許溫言擋在陳三林面前,抬腳就將這苗氏重新踹回來地上隨後從兜裡掏出三十多文錢,直接是砸在了那苗氏的臉上。
“孃的,小爺今天認栽,不就是想要錢嗎,至於敗壞了自己女兒的名聲。”說罷拉著陳三林回了自家的田地。
這番茄拿出來不趕緊種了得曬蔫巴。
雖然這苗氏也慘,但眾人見那地上的幾十文錢也是羨慕,這春鳳就是被摸了下就拿了這麼多錢。
苗氏雖然覺得屈辱,但還是撿起來地上的錢惡狠狠的瞪著離開的三人。
從剛才許溫言擋在自己前面到現在被拉著走,陳三林的腦袋都是懵懵的,這件事情如果是他自己處理的話大機率不會管那苗氏。
只是許溫言站在自己身前為自己說話的時候,那一刻他真的很帥啊。
這也是這幾十年唯一為自己說話的人,他為啥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這裡呢,也不問原因,甚至沒有怪罪自己。
難道說自己媳婦是天使?
正當陳三林幻想的時候,耳朵傳來一陣火辣感。
許溫言揪住陳三林的耳朵:“我這才剛出去多久啊,就跟人家吵起來了,一點不讓人省心。”
陳三林揉了揉耳朵還是笑了笑:“不敢了。”
“那瘋婆子真是有病,就該讓她女兒摔著,然後再找我,我肯定狠狠敲她一筆。”許溫言將木盒子裡的番茄苗取出來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
畢竟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