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屋簷下一節節摞好的木頭,許溫言心裡還是滿意的。
既沒有很多但也不算少,只要是聽話的許溫言都會有好感。
“許哥你回來了。”四個孩子都在正堂的小凳子上坐著,看見許溫言跟陳三林回來都是站了起來,榮小六更是直接向前接過了許溫言手裡的東西。
其實這種有人等著回家的感覺也還不錯。
好像回家也有了一種理由。
陳三林看著許溫言被是那個孩子圍著臉上有那麼一點點不開心,只要一回來許溫言的心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不知道怎麼的越想越氣,但他又不想說出來就只能一邊去砍柴了。
打到的兔子分了一隻給小虎,其他的都留了下來。
許溫言拿起一隻兔子,看到這裡陳三林一喜,心想他肯定會來找自己幫忙去皮,但看見許溫言乾脆利落的哼著小曲剝皮的時候陳三林心裡只覺得委屈。
他媳婦好像用不到他了,他會不會被嫌棄啊。
“許溫言,我砍好柴了。”
許溫言正處理手中的兔子隨便敷衍了幾句。
“許溫言,我燒好水了。”
正在給兔肉去腥的許溫言隨便敷衍了幾句。
......
一直到許溫言專心做好飯後才發現陳三林一直在後面盯著自己看:“怎麼了?陳哥?”
陳三林扭過頭朝著院子走去:“沒什麼。”
看著陳三林離去的背影許溫言只覺得莫名其妙。
也不用特意叫幾個孩子吃飯,榮小六一直看著灶臺呢,許溫言出來後他就進去拿碗筷,主打一個勤快。
兔肉從鍋裡盛出口,正堂裡縈繞著麻辣香味,刺激著每一個人的舌尖,許溫言嚥了咽口水,夾起一塊兔肉品嚐起來。
舌尖剛剛接觸的辣味就開始分泌口水,隨後是花椒帶來的麻感,這一頓吃的許溫言渾身得勁。
果然作為一個川渝人,不可能離開辣椒、花椒跟兔頭!
“許哥,你做的也太好吃了,雖然有些辣但還是忍不住想吃!”榮小六又開始了他的彩虹屁時刻。
“好次,好次。小叔叔最膩害了!”作為許溫言的二號彩虹屁選手陳東也不甘落後。
似乎是習慣了家裡人的誇讚許溫言只是笑著接受。
吃完飯後碗筷自然不用許溫言收拾,今天天冷燒好壁爐許溫言準備早早睡了,但那陳三林一直遲遲不進屋子,現在又沒有厚棉被蓋,陳三林不蓋被窩裡始終暖和不起來。
沒辦法自己只好又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找陳三林。
“哐、哐!”
砍柴的聲音從院子裡響起,藉助著月光跟白雪的反射,夜裡還算亮堂。
“陳哥,怎麼還在劈柴?”許溫言裹了裹身上的棉衣走了過去。
陳三林見許溫言來找自己,嘴角微微翹了翹隨後歸於平靜。
見這陳三林不理自己,許溫言只好小心在他身上戳了戳:“陳哥?陳哥?不理我啊?”
許溫言左看看右戳戳這陳三林就是不說話:“行吧,本來看你今天這麼厲害想獎勵你的,不理我就算了。”
說完許溫言作勢就往裡屋走,陳三林猛地回頭扔掉斧頭一把拉住許溫言的手腕:“什麼獎勵。”
“唉,某些人不理我,沒有了。”許溫言故作惋惜道。
陳三林皺眉:“我沒有。”
看著他那委屈的表情許溫言笑了笑:“哈哈,不逗你了,想要什麼你說,我能做到的就答應你。”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許溫言只是騙那陳三林的,就是想哄他回去暖床。
“真的?”陳三林握許溫言手腕的力道緊了緊。
“哎呀,先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