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買的米實在太多。
許溫言不想招搖,又多付了一文錢將牛車趕進了院子裡才開始卸貨。
“怎麼了?從布行出來就看你臉色不好。”陳三林端著陳小花燒好的藥出來,吹一吹遞給許溫言,在心裡尋思自己也沒惹他生氣啊。
許溫言面無表情的喝完那碗苦澀的中藥:“林哥,家裡的房子要改造一下,天氣太冷了。”
“好,你想怎麼改。”
之後許溫言讓陳三林把小虎叫了來,自己要改造房子是需要別人幫忙的按天結工錢,思來想去自己也就認識小虎,這陳三林也沒有在村子裡玩的好的。
至於那趙鐵柱許溫言不揍他就算好的了,還請他來幫忙。
既然是有搬走的念頭,許溫言自然是不想大改動,保證冬天的取暖就好,到下午吃完飯許溫言就讓兩人去多挖一些粘土跟石灰岩,他在家裡那炭塊在牆上畫著。
他的想法是建造壁爐,陳三林的家很小,就那麼幾平米做火炕價效比沒有壁爐高,只要壁爐燒起來整個家裡都暖和。
從兩間臥室的中間挖個洞,在這裡建造壁爐,新增柴火的一方設定在大人房間的這側,只需要把床換個方向就行,小桌子放在床頭,另一邊就是壁爐了,許溫言簡單畫好圖紙確定了煙囪的位置那兩個挑石頭的就回來了。
“帶著小花跟小東一起去山上砍柴,你們兩個小的撿小樹枝就行。”許溫言知道自己這是在對全家的生命負責,無論幾歲的娃娃也都得去幹活。
把這些小石頭扔進廚房的土灶裡,期間要保持大火不斷,就這麼足足燒了一個小屋那四筐石灰岩才被燒好,兩個男人都不是偷懶的人,一下午也是弄了不少柴火回來。
晚飯許溫言留了小虎一起吃,給了十五文的工錢,別看著少,但這工價在村裡已經是高工資了:“嫂子,要不了這麼多。”小虎連連擺手,準備放五文回去。
許溫言皺眉,小虎這聲嫂子打得他措手不及:“嘖,給你就拿著,好好給我幹活就行,還有啊叫我許哥,別喊嫂子。”
“好,好吧許哥。”
晚飯吃的白米飯,每一碗許溫言都壓的結結實實,不多吃點明天哪有力氣幹活啊,菜就簡單了些炒了一大盤蘑菇,這次有了辣椒粉,味道好上不少。
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許溫言都在想古代戰亂有多可怕。
陳三林見許溫言背對著自己,而且今天他的臉色真的一直不好,肯定是有傷心事了,可是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的啊,哪有夫妻間還藏著秘密的呢。
下定決心後陳三林伸出手從後面攬住許溫言。
“臥槽,你幹嘛。”許溫言用後肘子擊打陳三林,養了這些天也有了些力氣。
陳三林被連續打了幾下也不吭聲就任許溫言打:“你今天好像不開心,我叫你,你都不理我。”陳三林把頭抵在許溫言的背上越說就覺得越委屈。
許溫言微微愣了愣,心裡猜測這陳三林是不是把兩人的婚事當真了,看他這幾天的表現似乎是已經妥協了他有一個男妻子。
一時之間許溫言就感覺自己像那個渣男,跟物件玩冷暴力。
其實這樣被陳三林抱著吧也沒什麼特別排斥的感覺,但總歸就是覺得彆扭。
自己從小到大都是個直男,別說跟男人談戀愛了就連女的都沒談過,上大學就追過那麼一個女人,還被髮了好人卡。
難道說自己其實是個雙?
許溫言深深撥出一口氣,就任由後面陳三林抱著:“沒不開心,林哥我覺得今年會很不太平。”
陳三林抱懷裡人的手緊了緊:“為什麼啊?”
這個粗糙漢子用小孩的語氣問著許溫言只感覺有些好笑,明明是個一米九幾的粗糙漢子還裝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