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身體的東西還是重要些,可惜又找了半個時辰也才找到四五個,許溫言熱情也被耗光了些,這就準備回去了,再晚一點怕是走不回去了。
要說這許溫言也是犟,走的都大喘氣了,愣是不鬆開他那根筆直的棍子,走的他是越來越氣,越來越氣,路邊的野草,高低都得在他棍子上挨兩下。
最終在大人的困惑,跟一眾小孩的羨慕中,到了家裡。
“小花......水,快給我倒杯水。”許溫言幹著嗓子,把“花”字扯了老遠。
屋內正帶著弟弟看螞蟻的陳小花,聽到聲音,一路小跑拿住碗就接了杯鍋裡的涼開水,水是洗完鍋以後就燒的,因為她以前聽爹爹說過,母親生病了不能喝生水,會加重病情的。
那時候,爹爹有時間就一定要給母親煮熱水喝,她都記得呢,病人要喝熱水,就是不知道涼了還有沒有用。
許溫言接過那碗“噸噸噸”兩口就喝乾淨了,那便衣裡的蘑菇都掉出來幾個,正在地上打滾呢。
“嘿,快去把追回來。”許溫言一聲令下,兩個小傢伙就開始追那地上滾落的蘑菇。
找到一個凳子坐下,許溫言只感覺自己半條命都沒了。
“花啊,把木盆拿來。”許溫言的手已經很酸了,只怕下一秒,這些蘑菇就又要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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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溫言見陳小花又是一路小跑,去把木盆端過來,也是看著小丫頭越來越順眼,幹活麻利不拖拉,而且很聽話。
倒不是自己真的就很討厭小孩,如果是聽話,不亂叫的話,還是沒那麼討厭的。
蘑菇一個個的掉落進棚子裡,兩個小傢伙的好奇心上來了,陳東看了看蘑菇,又看了看姐姐,陳小花也不敢動那蘑菇,畢竟蘑菇是許溫言弄回來的。
看著姐弟兩人的小眼神,許溫言又是想笑:“摸吧,不咬人。”
得到許溫言的允許,兩姐弟開始小心得,拿出一個個漂亮的蘑菇,仔細端看了起來。
“把根部的泥巴,還有身上的葉子弄乾淨啊,我不行了,我得躺一會。”給姐弟倆佈置完任務,許溫言慢悠悠地往屋子裡走:“還有我那棍子,放好了啊。”
看到那牆角的棍子,陳小花的眼淚瞬間就湧上來了,以前母親就是用棍子打她的。
越是細小的棍子打得就越疼,陳小花下意識的以為,許溫言要拿著棍子打她,於是把棍子放好後。
一邊小聲哭著,一邊處理蘑菇。
......
“三林哥,它往你那邊跑了!”
山林深處,一道溝壑邊,身後三名男子正趕著一隻雄鹿,那雄鹿鹿角只有兩寸多長還是血淋淋的。
正在雄鹿逃跑的時候,被一個高大的男子從樹後面衝出來,用右胳膊死死的勒住雄鹿的脖子,隨後從身後抽出短刀,對準雄鹿的喉嚨管,一刀封喉。
“三林哥威武!”
身後的三名男子,這才跟來看著這隻壯碩的雄鹿,他們上山兩天了第一天發現了一隻懷孕的狍子,不能獵殺就放棄了,如今這一隻鹿長得又高又壯,少說也有一百多斤的肉。
很快身後穿著棕色麻布的光頭男子,趙鐵柱,提著一個空桶過來接住鹿血,這可是個好東西,據說大補!
“三林哥,咱回去嗎?”四人裡面最為年輕的小虎,客客氣氣的問著。
陳三林拍了拍身上的血跡,平靜的臉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許久後,等鹿血不再流了,陳三林這才開口:“回去吧。”
其他三人雖然有意見,但是也沒人敢說,這裡面會打獵的,其實只有陳三林一人,其他幾個除了小虎是準備拜師的,其他兩人就是來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