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陳小花將頭抬起,依舊沒敢往許溫言那邊看。
“大點聲!咳咳。”
陳小花的眼睛都有些微紅了:“是!”說完陳小花便趕緊跑出了屋子。
許溫言嚐了一口那草藥,五官差點都變形了,那不是一般的苦。
喝完藥,又休息了一會,許溫言感覺身體好多了,他起身把窗戶的喜字都整齊的撕了下來,沒準這陳三林以後還用的上。
怎麼說自己都是一個穿越者,幫這陳三林再娶個媳婦,肯定沒什麼問題吧。
不過他長得又高又壯的,怕不是一般女子承受的起的,得找個微胖點的,許溫言心裡嘀咕著。
“咕。”
近一天沒吃東西了,許溫言的肚子已經開始抗議,走出這個矮小的土房子,許溫言看著屋子裡,除了那一袋米,還有的便是一塊風乾的豬腿。
他也不知道這豬腿能不能吃,也就沒去動它,在他做飯的時候,兩個小傢伙就在遠處遠遠的看著也不說話。
“小花,家裡有地嗎?”許溫言看著這黃樸樸的一片,實在沒有什麼食慾。
“有......有的!”自從這許溫言說過陳小花後,小丫頭說話聲音也大了些,當然也只是一些。
許溫言點點頭,拿著飯勺在鍋裡不斷的攪動著,原身這個身子自己知道不能吃太硬的東西,只有把米飯煮的細一些才行。
身體嘛,慢慢養。
“得,去菜地裡隨便撇兩根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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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家的地,沒有種菜。”陳小花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許溫言仔細想想也是,他一個獵戶,一上山就是一個月半個月的,哪能照看的了莊稼。
於是他安排了兩個小的在這裡攪著粥,自己出去看看有沒有野菜什麼的,也就是許溫言敢這樣讓小孩看著鍋。
這要是調皮一些的小孩,看見鍋裡的白米粥,早就先吃了再說。
託著微微有些發熱的身子,許溫言仔細在田坎處望了望。
如今是秋天,什麼野菜都老了,在田坎找了半天,也就四五朵開過花的蒲公英。
許溫言倒是也沒嫌棄,全都摘回了家裡。
“嘖,這陳家小子也真是造孽啊,娶了這麼一個男的回家。”
“可不是嗎,這男媳婦還出來挖苦草吃呢,被家裡騙來這邊,也是過不好的主哦。”
“可憐哦。”
身後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說著,許溫言也沒當回事,只要不是真的傷害到自己利益的,他也沒那閒工夫。
光是走了這麼幾步,許溫言就覺得自己又得開始咳了,摘了有一小兜就往家裡趕。
回到小院看見兩孩子,正一絲不苟的攪動著鍋裡的粥,許溫言看著有些想笑,像是他在這個年紀,就真的能做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程度。
沒想到這倆小孩這麼聽話。
“行了,小花,跟弟弟來把野菜摘了。”許溫言把野菜放在小凳子上,去廚房把那粥盛好。
陳小花看著凳子上的蒲公英,先是皺眉心裡想著,連豬都不吃的苦草,為什麼這個叔叔要挖來吃,不過既然人家吩咐了自己做就是,無非就是苦了一些。
“喲,倆小孩挺厲害啊。”許溫言忙完廚房裡的出來,看倆小孩菜摘的怎麼樣了。
這蒲公英連裡面的一點點泥土,都被姐弟兩人摳的乾乾淨淨的,當真是挺能幹。
突如其來的被誇獎,陳小花跟陳東臉都有些漲紅了,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誇獎他們,以前聽得最多的話就是“掃把星”“賠錢貨”這類的,雖然不懂是什麼意思,但肯定不會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