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言給這傻孩子做了一碗麵,面上加滿了小菜。
整個就是拉麵豪華,豪華版。
看這孩子吃相跟小豬似的,許溫言就想笑:“嘖,你吃麵能吃臉上啊,咱別跟幾百年沒吃過飯一樣啊。”
“嘿嘿,許大哥做的就是好吃。”
許溫言這才注意到這孩子胸口掛著一個驅蚊的香包,只不過許溫言送的香包是麻布做的,跟他這一身細布衣裳格格不入。
“別帶這香包了,我做的時候都沒洗。”何止是沒洗啊,這麻布是手搓出來的,多少也有些汗水,然後做好直接放地上了。
賈安慶被辣的流出了鼻涕,他吸了吸:“我覺得挺香的,還驅蚊,不捨得掛牆上。”
“小爺我下次再給你帶個,別帶這個了啊。”
“好。”
之後許溫言找來了小攤上的掛牌,讓小滿寫上:“今日小店上新特色拉麵,進行滿減活動,凡是消費滿兩百文的,可減十文錢,滿五百文,可減三十文,滿一兩,可減一百文。”
這種減免手段常常用在快遞跟外賣上,這樣做涉及到一些捆綁銷售,一般店內是不會有正好能湊夠兩百的商品。
只會再次價格上少幾塊,然後再把店內不太暢銷的商品的價格改動為比目標價格貴一點的價格,這樣客戶為了湊齊滿減最好的選擇就是加入一件不是很貴的商品。
即使這件商品並不是他需要的。
只能說人性太容易被拿捏了。
事情也正如許溫言所料,這牌子剛掛出去,就吸引了不少人來看,許溫言小攤的牌子很有特色,上面的竹炭字很快就吸引了些老顧客。
最先來的,居然是第一個光顧許溫言的書生。
“老闆,還真是你。”書生放下書箱道:“看著字型跟你寫的不太像,就想進來看看,沒想到還真是你。”
許溫言現在就跟賈安慶一起站在櫃檯,東西都放進後廚了,他也不用一直看著,後廚只有一個主廚跟一個打下手的。
“嗯,我以後就在《慶安館》販賣東西了,還望以後來捧捧場啊。”
許溫言交代完小滿一些事情就拿著一個新木牌還有木椅出了門。
來到之前擺攤的地方,許溫言放下椅子就往那裡一坐,木牌上寫著跟慶安館合作的訊息,以後就有固定地點販賣拉麵了。
這也是為了那幾個老顧客,特別是那大爺跟文夫人。
把牌子往邊上一放,許溫言就眯起了眼睛,心裡正考慮著明天該去水潭一趟了,現在的野果都開始熟了。
要不要做一些冰粉?
還是做果汁吧,果汁簡單些,在配合上一些薄荷調節風味,許溫言又想到之前曬的枳還有不少,用它和蜂蜜泡水調節風味。
冬天取的蜂蜜一直沒怎麼吃,用的最多的時候就是給小虎通便的,現在家裡還有兩小罐子,不知道能做幾杯。
也正是他在思索的時候,腳被人輕輕踢了一下,睜開眼睛一群人圍在他身邊。
“你這邊上立個牌子不知道的以為你家裡死人了呢。”戰老五抱胸道。
許溫言伸了個腰:“你家才死人了呢。”
“你的攤子呢?今天我有錢,來兩碗加配菜的。”
用牌子扇了扇風,現在太陽起來了當真是有些熱的:“嘖,這有錢了說話就是硬氣哈,不過小爺不在這賣了,想吃去慶安館。”
戰老五從旁邊的攤位了端來一個凳子在許溫言邊上坐下:“小子,你說話一直這樣難聽嗎?”
“也不是吧,我對人還挺友善的。”許溫言饒有趣味的笑了笑。
“咔咔。”戰老五握緊雙手,手指關節交錯的響動。
下一秒他的手朝著許溫言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