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許溫言第二天早上沒下的來床。
他只感覺渾身痠軟,特別是下半身,兩條腿無力發麻的厲害。
昨天晚上許溫言都覺得這件要死了。
這狗東西真是瘋起來就亂搞,許溫言扶著腰下床,剛出門就看見端著熱粥進來的陳三林。
陳三林笑眯眯的看著許溫言,急忙過來伸手扶著:“媳婦,你休息啊,想要什麼跟我說,你走路太辛苦了。
“格老子滴,仙人闆闆,陳三林,小爺我真想一腳......哎喲,臥槽。”許溫言剛把腿抬起來,輕微的撕裂感讓他急忙放下。
“媳婦,媳婦。”陳三林急忙又把他重新扶到床上。
許溫言瞪著他,沒過多久就輕嘆口氣,算了,當孩子叛逆期吧,說來成婚已經一年多了,再不做點什麼才反常吧。
“其他人呢?”
見媳婦消氣了,許溫言上前坐在他身邊,小心翼翼地給他喂粥。
“種土豆去了,昨天你不是批了一些地嗎?下午準備開荒,家裡有的土豆,今天早上都給種下去了。”陳三林柔聲回答著。
喝完粥以後,許溫言休息了一會,就起身去找陳興傑了,今天是給那些沒有地契的村民劃分土地的日子。
沒個人給村長撐場子可不行。
兩人慢慢在路上走著,許溫言不讓陳三林背,一路都由著陳三林攙扶著前進,沒辦法,自己折騰的媳婦必須要負責。
而且就算讓他每天都這樣照顧媳婦他自然也是樂意的,就是害怕媳婦揍自己。
“你們可來了。”陳興傑朝著兩人走過來,他手裡捏著昨天的小冊子,顯然是緊張壞了。
三人往祠堂走,這時候祠堂前已經聚集了不少村民。
“大家都安靜一些。”陳興傑這一聲雖然不小,但地下的村民卻是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依舊探討著什麼。
“誰再唧唧歪歪的,今年的耕地就別要了。”許溫言淡淡說了句,這句聲音不大,只有前面幾排的能聽見。
此時後面的人見前面的人不說話了,只敢小聲詢問。
許溫言扶著腰上前接過陳興傑手中的冊子:“你們似乎忘了,你們沒地契,這地本就不是你們的。
嘿,你們要是說咱這村長大人看誰不順眼,不給他租著地,會怎麼樣啊?”
看似軟綿綿的幾句話,卻徹底是拿捏了村民的心理。
幾個呈了許溫言情的,也是幫忙說道:“許隊長,你這話說的,咱們都是良好村民,肯定會聽村長的話的,畢竟這地沒個幾年也買不上啊。”
許溫言就是希望陳興傑能夠強勢一些,剛開始給他們玩不了仁慈那套,只有先鎮壓住他們再稍微表現的對他們好一點。
他們便會感恩戴德,要是一開始就對這些人很好,到最後只會越發的難管教,人就是一種很賤的生物。
得不到的才是最珍惜的。
就好比一個好孩子,他但凡做了一件壞事就會被萬人指責,相反一個頑皮的孩子,突然做了一件好事,就會被全班同學跟老師表揚。
“村長,我們這沒有種子該怎麼辦啊?”
人群中傳來哀怨聲。
畢竟王澤仁他們來的時候是直接帶來種子的,現在他們走了糧食也帶走大半,這個時候確實沒有東西給他們種。
陳興傑有些擔憂的看著許溫言,顯然這種情況是他沒有想到的。
但在許溫言看來,這是一場豪賭,跟投資。
他日後是準備長期賣土豆粉的,這土豆從村子裡進是最省時省力的。
許溫言拍了拍陳興傑的肩部,衝著他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問題,昨天村長跟我們商量過了,我們給你們提供種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