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三林提著滿滿一竹籠的老鼠回來。
小滿驚訝道:“你們去抓老鼠了啊。”
“是啊,累死了。”許溫言端起竹筒猛炫一杯水就往椅子上一趟。
之後就見小滿也抓來一隻老鼠:“我們在家裡也抓到了。”
許溫言從椅子上坐起,如此看來,這些老鼠的活動範圍是有些大的,本來許溫言只是以為這些老鼠看上了地裡的莊稼。
哪曾想到家裡居然也有,看來有必要明天再去其他村民家裡看一看。
如果全村都有老鼠的話,事情就大了。
之後又交代陳三林去遠一點的地方,挖個坑把這些老鼠都給燒死,燒完直接埋。
又給小滿、陳三林跟小虎的手好好消了毒,這才睡覺。
次日一早。
呂家窩棚。
“唔.....啊......”窩棚裡呂家幾個孩子哭的撕心裂肺的。
“哎喲,這造的什麼孽啊。”崔氏哭的臉上全都是淚痕,她抱著還在痛苦的呂大剛一起哭。
本來一家人睡得好好的,早上一醒來,幾個孩子就開始哭,剛開始幾個大人還不解。
直到看到呂大牛的半邊臉都被血染紅了,這仔細一看才發現呂大牛的小半隻耳朵都被吃掉了。
其他幾個孩子,或是手指,或是腳趾多多少少都有被啃食的痕跡。
大機率確定是老鼠啃的,昨天呂家人對它們又打又罵,特別是崔氏說了要滅老鼠全族的話,像是老鼠這種記仇的生物,這是來報復了。
但這說來也奇怪,都被老鼠啃成這樣了,孩子居然也不哭,直到早上睡醒了才感覺到疼痛。
“別哭了,快帶孩子去看大夫。”呂大剛催促到妻子,抱著呂二剛,揹著老三已經出門了。
村裡人都是知道軍帳有大夫的,只能趕緊過去找趙大夫。
“找誰?”今天早上是韓老大當班,這呂家人怎麼作死的大半個村子都知道。
韓老大自然不會對他們客氣。
“那個軍爺,我孩子生病了,想請找大夫幫忙看一看。”呂大剛也是急了,懷裡的兒子一直哭著喊疼,聽著兒子撕心裂肺的聲音逐漸也不好受。
韓老大看了那孩子一眼,確實挺嚴重的:“趙大夫早上都會去採藥,現在不在,要麼等著,要麼去西南邊找許哥。”
“許哥?這個許哥是誰?村子裡的大夫嗎?”
“許溫言,村子裡除了趙大夫只有他會醫術。”
聽完韓老大的話,呂大剛心裡都麻了,這不是巧了嗎,前幾天才惹了人家,今天就得去求人家治病。
雖然呂大剛很不情願,但聽著兒子的哭聲,終究還是放下了面子。
跑著來到了許溫言家。
“許大夫,救命啊。”
“哎,你誰啊就往我家裡跑。”小虎攔住了想往院子裡衝的呂家幾人。
呂大剛的也是心疼的哭了出來:“我帶孩子看病讓我進去吧。”
半刻鐘後,呂大剛哭著對面前的許溫言說:“許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吧。”
“別啊,我是個只吃得起野菜的窮逼,哪會什麼醫術啊,你可真會開玩笑。”許溫言手裡拿著竹筒淺嘗一口。
至於那呂大山撕心裂肺的聲音,許溫言心裡並沒什麼波瀾,如果說著是尋常人家的孩子,許溫言自然也不會不管。
人性本惡,許溫言想來是如此以為的,有些孩子生來就是壞蛋,這一點,毋庸置疑。
“嘭——”
只見呂大剛重重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著許溫言:“許大夫,之前是我們家不對,我對不起你,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大山吧。”
要說這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