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村子的小路走著呢。
只見許多屋子都傳來陣陣炊煙,天色也比較暗了,勉強能夠看清。
“陳哥,你有沒有聞到什麼香味啊?”
許溫言這麼一提,陳三林仔細在空氣中嗅了起來:“嗯,應該是肉的味道。”
現在還能有什麼肉,許溫言只得又搖了搖頭,現在只能希望這些老鼠身上沒帶什麼病毒。
“嘿嘿,許隊長。”
聽見身側有人喊自己,許溫言扭頭看過去,那男人的樣子有些眼熟,他端著碗朝著兩人這邊走來。
“是你啊。”離近之後,許溫言才看清來人,這不正是昨天,昨天抓到老鼠的那個男人嗎。
看著男人碗裡的一塊塊肉,許溫言不覺得香,反而有些噁心。
“要吃點不,這老鼠啊能吃,我們昨天就吃過了,這不也沒有問題。”男人得意的笑著,好似自己獲得了什麼賭局的勝利一般。
“是啊,是啊,許隊長你就是太操心了。”兩人的對話吸引了周圍的村民。
起初這些人還真不太敢吃老鼠,直到眼前的男人昨天吃了沒發現問題後面,眾人這都嘴饞了起來。
怎麼說這老鼠都是肉啊,還是一塊不小的肉,自然沒有多少人捨得吃。
對此許溫言只是尬笑了兩聲。
沒說幾句,兩人就離開了這裡。
到了軍帳,韓老大正在做飯呢:“許哥你來了,吃飯沒,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吃過了。”許溫言走過去看著鍋裡的東西,裡面是些白菜葉跟一些野菜跟土豆一起燜的大雜燴。
“對了,你們在軍帳有發現老鼠嗎?”
韓老大仔細思索著:“我白天得忙著巡邏,也沒事注意,你找老羅,他已經知道。”
又聊了幾句,剛進帳裡,就看見羅三元坐在床上活動著胳膊,許溫言帶回來的草藥很有效果。
也是趙大夫知道怎麼炮製,這藥效才會更好一些。
“許溫言,你們咋來了,想我了?”羅三元放下空中的胳膊,緩緩站了起來。
“不錯啊,這都能自己站起來了。”
看他傷口恢復的程度,應該要不了幾天就能徹底恢復了,本來也是外傷,休息的足夠久了。
跟羅三元瞭解了情況後,果不其然。
他不僅見到了,還跟小劉一起抓了兩隻,要不是二麻子攔著,說不定早烤著吃了。
之後許溫言又去了鄭裡偉家,同樣的他們也是在家裡看見了老鼠雖然不多,但足以說明事情的嚴重性。
許溫言回到家以後就開始琢磨,要怎麼消滅掉這些老鼠,現在很便捷的辦法就是回到庇護所裡,再多摘一些曼陀羅回來,混合在之前被他們啃咬過的嫩紅薯裡。
如此就能將大部分老鼠直接給毒死。
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村子裡的村民大部分已經認定這些老鼠能吃,所以這個最簡單的方法已經行不通了。
要是這些村民吃了被毒死的老鼠,大半也會中毒,到時候許溫言就會間接殺死很多人。
許溫言煩躁的揉著頭髮:“真服了。”
坐在一邊的陳三林小心靠了過來,摟著許溫言的腰:“別想那麼多了,咱明天去山裡摘蕨菜,放鬆放鬆。”
算算時間,蕨菜跟香椿在這個季節應當是已經成熟了,在想不出辦法的時候就不要過度糾結,要適當的放鬆。
總會有辦法的。
第二天一早家裡的大人都背上揹簍出去,上午需要把房頂蓋好了,這些天出去的時候許溫言見到山崖邊有許多板塊的石頭。
用這些石頭當瓦片再好不過了,這還正在路上走著呢,許溫言就見到不少蕨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