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當空。
許溫言只覺得頭暈的厲害。
“媳婦?”陳三林小心摸了摸許溫言的腦袋,確定許溫言是真的醒了,慢慢將他扶起來。
躺在陳三林懷裡,許溫言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陳哥,我好難受,頭暈。”
陳三林看著許溫言整個樣子也滿是心疼:“下次少喝點。”
想起這個許溫言就覺得丟人,一杯啊!那就一杯怎麼會倒了呢。
自己再怎麼酒量不好也不至於菜成這樣啊。
他不服!
“他們人呢?”
“在客房睡覺。”
知道羅三元他們要來,許溫言提前又挖了個火炕,總不能讓他們大過年的再睡地板吧。
“要出去醒醒酒嗎?”
許溫言搖搖頭,癱軟在陳三林懷裡:“不要,吹了風明天早上頭更疼。”
兩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不知道多久後陳三林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從衣服裡面探進去,輕輕摸著許溫言的腰。
粗糙的大手在緩緩向上。
許溫言只覺得心頭一震,悶哼了一聲。
他不叫還好,這一叫,把小陳叫的瞬間驚醒。
“陳哥...我。”
陳三林的吻落在許溫言的耳朵上,再將許溫言的頭微微向後順勢吻了下去,因為有了之前的經驗,陳三林吻的小心且兇狠。
藉助著酒勁,令陳三林沒想到的是,許溫言居然開始主動了起來。
他從自己懷裡掙脫出來,翻了個身,將自己抵在牆上,感受著媳婦的小手,輕撫在臉龐上,陳三林笑得溫柔。
隨著中衣被解開,陳三林已經期待起來了。
再次撫摸上那幾道駭人的傷疤,許溫言將臉貼了上去,先是用臉蹭了蹭,再在傷疤處落下一吻。
也是在這時候,陳三林順勢坐起。
奇妙的位置,微妙的距離。
也或許是酒精的作用讓許溫言頭腦一熱。
舒適的觸感感測,陳三林腦袋後仰,抵在牆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
不知道多久後,兩人交換位置,陳三林抱起許溫言的雙腿:“媳婦,我想試試。”
“哈哈,那你試唄。”
折騰一番後......
陳三林的臉明顯黑了起來,委屈巴巴的趴在許溫言身上:“不是,為什麼啊?”
莫非是尺寸有問題?
許溫言的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咳咳,不是我不讓啊,你都試過了,就睡覺吧。”
雖然陳三林憋的難受,但也沒辦法,等兩人躺下了,陳三林還想試試,被許溫言揍了一頓,這才安穩。
“喂!許溫言,我們走了。”羅三元進來,就看見兩人赤果的上身。
“擦,對不起!”
羅三元的臉瞬間爆紅,腦袋裡一直在想,為什麼身子也能那麼白。
“這傻孩子。”許溫言穿好衣服去送他們。
又沒有看光了,這孩子反應怎麼這麼大。
“我們走了。”王澤仁上前輕輕抱了抱許溫言。
因為早上都是懵懵的,還沒來得及躲就已經在王澤仁懷裡了,為了不讓身後那個醋罈子再炸。
許溫言是將所有人都抱了一遍。
到這羅三元的時候,許溫言看著他不自然的神色就想笑:“小滿不是說你經常去逛窯子嗎?你還裝純情啊哈哈哈哈。”許溫言小聲道。
“沒!我見多了!”隨即轉身朝著正眯眯笑的小滿說道:“你怎麼什麼都跟他說啊!”
許溫言也不逗他,回身拉了拉陳三林,跟他並著肩跟幾人道別。
見陳三林並沒有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