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被陳三林抱進軍帳。
放在一邊的凳子上。
許溫言回過頭,就看見羅三元還有小劉在床上撐著腦袋看著兩人。
“額,咳咳,你們醒了。”
“唉。”羅三元重新躺回床上:“這成了婚的,就是不比我們這些孤家寡人,連個來探望的都沒有,你說是吧,小劉。”
“是啊。連個探望的都沒有。”
許溫言吃口洋芋走到羅三元邊上:“嘖嘖嘖,酸死你了,餓了沒?”
就算許溫言這樣說,羅三元還是扭過頭。
“許哥!我餓了。”
“哎,小劉你這就妥協了。”羅三元猛地起身:“哎喲。”傷口微微撕裂的聲音傳來,羅三元疼的臉直抽抽。
許溫言趕緊把他扶好:“得瑟個屁啊,疼死你。”
“輕點,輕點,你羅哥哥我現在是病人,很脆弱的。”
“行行行,這位病號也餓了吧,我去做飯。”
許溫言嘴裡咬著饅頭,扛著兩個裝著榆錢的麻布走到軍帳邊上的灶臺。
跟陳三林一起把這些榆錢清洗乾淨,許溫言又找了一點麵粉出來,他是打算做榆錢窩窩頭,這種做法最簡單,只需要一點點麵粉。
將洗乾淨的榆錢跟少許麵粉跟鹽攪和在一起,只要保證這些榆錢能夠黏在一起就行。
在把榆錢團的底部掏開,做成窩窩頭的樣子,這樣是為了讓榆錢更快成熟,節省糧食,想直接蒸也是可以的。
大概一刻多鐘就能出鍋了,許溫言嚐了一個,味道確實不太行,但也不算難吃吧。
就這麼三大麻袋榆錢,被許溫言做了有上千個窩窩頭,大人能領三個,孩子領兩個,這已經是最大程度了。
要知道這可是五百多人啊。
“奇了怪了,這些流民不知道回來吃飯嗎?”許溫言站了一個多時辰,腰的站累了。
“會不會是發生什麼事情了。”陳三林站在許溫言身後又是捏肩又是捏腰的。
現在都快下午了,事情有些反常,兩人決定回去看看。
果不其然。
這還沒走到呢,就聽見遠處傳來爭吵聲。
人群一小部分已經打起來了,還有一部分在爭吵,憑藉二麻子三個人完全管不過來。
“怎麼回事!”
陳三林眼疾手快的將人群中的二麻子拉出來。
“你們來了,媽的。真是沒見過這種刁民。”二麻子揉搓著身上的傷,前天去打仗的時候就已經留了些小傷,雖然不嚴重:“你不是做示範搭建了幾個窩棚嗎?這些刁民都在爭搶你搭好的窩棚。”
許溫言皺起眉頭,抄起地上的棍子就朝著人群走去,陳三林當然知道自己媳婦什麼性子,也是抄上棍子緊跟在後面。
“這是我先決定要的!就是我的。”
“我還幫忙了呢,這是我親自搭建的,應該是我的!”
沒等兩人爭吵出個所以然,許溫言一棍子打在了兩人的後腦勺上,動作之快,都快出了殘影。
接連的兩棒讓兩人根本沒有反應時間。
許溫言的這兩棒子,可以說是力道剛剛好,懵逼且不傷腦。
兩人只是被打的迷迷瞪瞪的。
之後誰再爭吵,許溫言舉起那兩三米的棍子又是兩下,陳三林就更暴力了,他這才剛去起來棒子,那些流民跟見到鬼一樣往後跑。
開玩笑,他那個頭,那大粗胳膊,這一棒子下去,都能下去見太奶了。
就這麼暴力執法了半刻鐘,就把場面穩定下來了,畢竟前天被砍殺的場面還在腦袋裡沒有消散。
“小爺我好心教你們蓋窩棚,是讓你們這樣爭搶的?”許溫言拿著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