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像是老村長那種公正的人居然落得個亂棍打死的下場。
可悲,這個世界當真如此可悲。
許溫言輕嘆一口氣,苦笑一聲。
也就是在這時候,一雙溫暖的大手抓住他。
對上那雙滿是心疼的眼睛,許溫言好像沒那麼難受了。
“溫言...”陳三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輕輕捏他的手指。
許溫言對著他笑道:“我沒事,陳哥,走吧。”
這一刻,他也想通了,怎麼說自己也沒有損失很多,無非就是一切錢財跟住所,自己上一世能依靠自己活到成年,穿越而來,如此自由之下,自己還不能再闖個名堂嗎?
既然老天專挑他幹,那麼許溫言也要告訴這天。
自己的命。
硬!
順著山路下去,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陳東的鞋子跑掉了一隻,現在被小虎抱著走,兩個小姑娘倒是堅強。
許溫言告訴她們累了可以說,但是小姑娘只是笑了笑,說自己不累。
這麼懂事的孩子,怎麼能被叫做賠錢貨呢。
“溫言,他們還跟著呢。”王冬梅沉著臉說了一句。
許溫言朝著後方看去,周家大房一家遠遠的跟著,那周大寶的哭聲也是若隱若現。
“要不我去揍他們一頓,反正我正在火上呢。”王冬梅又說道。
“不了,省著點體力吧,後面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等下山後,過了小溪,許溫言跟王冬梅還有陳興傑一起將那幾根木頭推入水流之中,絕了這路。
再看一眼陳興傑,他的臉色真的很不好,雙眼無神,嘴唇發白,像個傀儡一般。
許溫言覺得,他現在再受點什麼刺激都會瘋。
最疼愛他的爹孃在他眼下死去,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這般痛苦,許溫言理解他。
但王冬梅應該有她的辦法,這事許溫言干預不了,也沒法干預。
最可笑的是。
明日便是清明。
今日去,明日忌。
只是對著孤魂野冢,竟無一遺物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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