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跟著陳三林上山。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一起去打獵的,陳三林就帶了周建業跟王冬梅,其他人還得砍柴。
就他們這樣每天燒炭消耗,用的量很大,而且周圍的野果也是得摘一些回去,馬上就過了季了。
現在他們就跟要冬眠的小動物一樣。
早早的儲存糧食準備過冬。
這個地方是陳三林之前勘測過的,有不少動物路過的痕跡。
陳三林蹲下身子,檢視著地上還溼漉漉的糞便,山裡的動物想要喝水,到水潭來是最省力氣的。
就沿著水潭的小道一路往前走。
陳三林手裡拿著弓箭,隨時準備射殺。
似乎今天運氣不好,只是打了兩隻兔子,沒有見到其他大型獵物的身影。
幾人回去的時候就見,許溫言帶著小虎還有三個小的,在屋簷下靠著牆坐成一排。
都是翹著二郎腿,手裡捧著個竹筒。
王冬梅笑著走過去也是在陳東邊上坐下:“你們這是在幹啥?玩遊戲?”
陳東喝了一口果汁,語氣有些老成道:“我們在探索生命的奧秘。”
“喲,小東懂這麼多呢。”王冬梅一把摟過他,在他頭上揉了揉。
“王嬸嬸,陳東現在是大人了!不能摸腦袋!”陳東氣呼呼的說道。
王冬梅站起來:“哈哈,是是是,咱小東是大人了。“隨即又在他腦袋上摸了一把。
“溫言,你們喝的啥啊?”
“果汁,小溪裡冰著呢,你們自己去拿。”
陳三林將手中的兩隻兔子提起:“溫言,我厲害不。”
“厲害,厲害。”許溫言將手中的竹筒遞給他,起身收拾這兩隻兔子,
將桌子支在院子裡,中午就在院子裡吃。
涼快。
一共三道菜,木耳炒兔肉、水芹菜炒兔肉、涼拌蒲公英。
一大家子一起吃飯氣氛非常好。
都是過命的交情。
可哪想正吃飯吃著香呢。
只聽。
“pong——”
兩隻打架的野豬從山坡上滾落了下來,砸壞了旁邊修建的房簷,一路滾到小溪邊。
兩隻野豬站起來還想繼續打,扭頭看著上方正吃飯的十幾個人類,正十臉疑惑的看著它們。
“嘿!別看著了抄傢伙!”許溫言反應迅速,連忙提醒道。
陳三林幾步抄起弓箭,許溫言跟其他人拿起軍刀就朝著那兩隻野豬衝去,可以看到這兩隻野豬打的是真狠。
兩隻豬身上都有恐怖的獠牙印。
在眾人看來,這可不是兩隻戰鬥力爆表的野生動物。
這可是眾人好幾月的口糧啊!
就此。
獵殺時刻!
“興傑哥!它朝你那邊衝過去了。”
王冬梅抄起軍刀:“讓我來!”
眼見這隻野豬就要撞到王冬梅,一支木箭從側面穿來,徑直射在野豬後腿上,王冬梅作勢躲開,跟陳興傑兩人合力制服了它。
另一隻野豬就更慘了,它想跑就只能往小溪裡衝,這還沒過河呢,就被幾人追上。
本就是兩隻精疲力盡的野豬,又怎麼能鬥得過精力旺盛的七個成年人。
於是。
野豬的哀嚎聲,弓箭的破空聲,軍刀砍入血肉中的聲音,在小溪邊此起彼伏。
“許哥!我知道,這就叫做...叫做,天上掉了個豬八戒。不!是倆!”小虎踩在一隻野豬身上,彎腰去拔它身上的木箭。
“錯,這叫做走狗屎運了。”
因為靠近小溪,直接就是在這裡處理掉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