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的幾個小傢伙。
許溫言又是想笑,雖然做錯了事情也不必這麼極端吧。
雖然有一點點心疼但還是不能慣著他們。
既然這幾個孩子跟了自己,那就是跟自己有緣,自己是個混混就算了,不能讓幾個孩子也學了自己。
陳三林只是站在一旁看著,媳婦訓話他也不敢吱聲。
“嗯,知錯能改是好孩子,靠這一點小叔叔就原諒你們了,都先起來。
還有,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論男女,我們都要做個有出息的人。”
幾個孩子坐在板凳上圍成一圈,都是低下頭認真聽教。
“那漂亮姐姐送你們東西,你們跟她不熟,她就是陌生人,來路不明的東西,不論多好、多貴、多香,我們都不能要。
明天我們就也做一些吃食回禮給那漂亮姐姐,就算熟人之間也應該禮尚往來。
孔子云......”
許溫言這麼一講就是半個時辰,幾個孩子都是豎起耳朵聽,一邊的陳三林聽困了差點直挺挺摔下去,隨後被許溫言瞪了一眼,精神多了。
看著幾個孩子許溫言也反思了下自己,這些孩子從小又沒受過教育,看來以後還是得多教教他們識字、算數。
也不用教的多好,多精,只要是個正常人的思想就行,對於官場,許溫言並不想讓他們跟官有所瓜葛。
“行了,今天就到這裡。”說的許溫言已經口乾舌燥了。
幾口涼開水入肚子,睡覺,睡覺。
“你明天真的要去那粉姑娘家啊。”陳三林扭過頭枕著胳膊看向許溫言。
許溫言聽著語氣還有這稱呼也是想笑:“哈哈,不是,人家姓孫。”
“哦,你倒是記得清楚。”
“行了行了,今天也累了,明天再說。”這一天天的家裡沒個不省心的。
買回來的薄荷跟金銀花還在正堂裡放著呢。
這不是隔天一大早,天不亮,許溫言就拉著陳三林起床,在院子裡開了塊小地,將已經有些發蔫的薄荷跟金銀花種下。
夏天就指望著他們過了。
還有那四株茉莉,上面零零散散也有幾朵花苞,許溫言將它們種在了之前做的木箱子裡。
箱子裡的土許溫言加了腐爛的葉子,還有少量農肥,將它們就放在了房簷下面。
許溫言又是將昨天泡好的紅豆蒸上,隨即讓四個孩子給那孫秋蘭送過去,身邊那個醋罈子自己還是別招惹了。
而且那孫姑娘也看不上他這個男妻不是。
“嘭——”
許溫言這剛給薄荷澆了水就就見小虎在院子裡來了個平地摔。
“虎子,你這是什麼新才藝?”
小虎摸了摸額頭,只見一顆淚珠從他眼角滴落:“嘶,許哥,好疼啊。”
看著地上的人委屈的小樣,許溫言上前將他扶起來:“看著點路啊,我尋思我家也沒啥能摔著你的東西吧。”
“emmm,許哥,剛才劉家小子跟幾個人壯著膽子去問孫姑娘,他喜歡什麼樣的。”隨即小虎翹起蘭花指,夾起嗓子,微微低頭,再將那蘭花指一摔:“哎呀,討厭,人家喜歡白淨的。”
說完小虎的嘴巴就翹了起來。
這邊許溫言剛想誇他模仿的別緻,就又聽院子口傳來“嘭。”的一聲。
周蓉從地上緩緩起身,將鋤頭立在門口:“小...小虎哥,你們家的鋤頭。”說完小姑娘就一路小跑走遠了。
不是,我家院子有毒?許溫言疑惑著,這都是用小石子跟黃泥還有石灰混合的平地啊,這也能摔?
許溫言拍了拍小虎:“唉,別在意,找婆娘就是要找互相喜歡的,聽你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