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林的唇吻在許溫言的耳朵上,又似撒嬌的味道問了句:“可以嗎?”
許溫言微微閉眼,只感覺渾身都軟了下來,心裡掙扎一番好,馬上就要就在心裡說服自己的時候。
“許哥!找到何嬸子了!”小虎突然闖進院子裡,跟兩人來了個六目相對。
看看陳三林,再看看他懷裡的許溫言:“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來過!”說完小虎麻溜就跑了。
這時候小虎心裡都麻了,就是不知道三林哥會不會宰了自己。
許溫言一把推開陳三林,摸了摸耳朵上的唾液,紅著臉追了出去:“啊哈哈,先...先去看看舅媽吧。”
陳三林眯著眼睛,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手上青筋瞬間暴起,然後鬆開。
沒法,現在得去找媳婦。
幾人趕到的時候何先花半邊身子都是血,正躺在床上呢。
據說是周家聯絡了些平常關係好一些的人在山下找到的,那些村民也沒想著上山,也還好是過去看了一眼。
周建家看見許溫言來了,也不顧著剛才自己說了多重的話,著急的上前又是讓許溫言治病。
“許溫言,快給我媳婦看看,她咋流這麼多血啊?”
他這番操作真是要把許溫言整神。
白了這周建業一眼:“看診三十文,藥錢另算。”
雖然有些貴但周建業還是連聲答應,一旁的花老太太皺著眉,抱著周大寶一直看著那何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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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出去。”許溫言面無表情道,從外面肯定是看不出什麼的,需要脫掉衣服看傷口。
等人都走了許溫言抓住周建業:“你跑什麼跑。”
“我也是男人啊。”
許溫言:......
“我需要看到傷口,才能判斷是什麼東西造成的流血,你要是介意,我們就不看了。”許溫言知道這個朝代的女子最看重貞潔,到底自己是個男人。
周建業一直是猶豫不定。
“給溫言看就看了,一個老女人還怕大夫看啊。”花老太太罵後,周建業這才準備去脫。
“別直接脫,用剪刀剪開。”如果這血是沾著衣服的,他這麼一脫估計得扯下來一大塊皮。
仔細觀察後,應該是撞到了大岩石上,腰部的傷口最大,也是流血最多的時候:“你們用溫水先清洗一下傷口周圍。”
出門後拉著陳三林就往家趕。
許溫言自己可不敢走夜路。
在櫃子裡翻出幾個瓶瓶罐罐,那是王德順留下的。
將三七粉撒在傷口上,再用品相一般的布包好,許溫言估計他們也捨不得用棉布包。
到時候少給自己錢咋整。
“這三七粉等舅媽醒了再吃一道,還有這桑葉,煮水喝。”實在是止血的藥有限:“家裡有紅糖或者紅棗的可以多給她吃一些。
一個療程的藥是一百一十文,再加上三十文的診費,三天後傷口沒有結痂就還得再吃一道。”
這三七多珍貴許溫言是知道的,也不知道這王德順在哪裡挖到的。
黃老太太瞪大眼睛:“多少錢?她一個便宜貨治病要花上百文?”
“這......外甥媳婦啊,能不能便宜點。”周建家也是尷尬,家裡的錢都是老太太管,這給媳婦治病要花一百四十文,也是超過了他的預期。
許溫言一臉無語:“行,一百二十文,不能再少了,下個療程沒有這個價。”這個藥是王德順留下的,村裡人理應少收一點。
最後這花老婆子還是肉疼的付了錢。
等她這沒用的媳婦好了,一定要讓她多幹點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