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控訴,直接按倒在床扣進懷裡當抱枕。
這還真有用,萬蕎半分鐘就睡熟過去,任戳臉捏耳朵,一動不動。
楊聿綺盯著眼前熟睡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低聲罵了句混蛋,就趴在她臂彎裡一起睡了過去。
——
還是沒睡好,她做春夢了。
萬蕎睜開眼盯著天花板正要嘆氣,忽然聽見耳邊一聲喘。
難怪做春夢。
“楊聿綺!”制住了那人不安分的手,另一手往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還想挨抽?”
“嘶——生理需求我總得解決吧!”
窗簾下的陽光明晃晃,太陽還沒下山,但這覺,也沒法繼續睡了,萬蕎把人按趴在床上,翻出一堆藥膏。
而張小同志並不在乎對方給自己一遍一遍抹的到底是什麼,只覺得藥油冰涼,萬蕎動作輕柔,惹得她本沒發洩出去的慾望又燃了起來。
“你給我老實點。”抹藥的人很輕易就發現了她那點小心思:“都這樣了。”
“萬蕎。”
“嗯?”
“今天我生日。”
萬蕎手上的藥膏一個脫手,砸在了脆弱的臀上,惹出一聲痛呼跟含淚的怒視。
“對不起”連忙撿起東西道歉,手足無措。
“那你實現我一個願望吧。”
原來在這等著她呢,萬蕎瞬間從茫然無措變成滿臉無語,把藥膏蓋扣上,恢復一個主導者應有的姿態。
“好,你想要什麼?”
“vanil。”
s呼吸一滯,把藥扔在床頭,走之前扔下一句:
“你養好了再說。“
——
vanil:香草。指不涉及dbs的常規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