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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綁有風險,滑落導致窒息或者神經受損都是有可能的,請勿輕易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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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蕎突然心裡湧起一股難以描述的感情,本想再次拒絕,但最後還是手腕一轉,把她的酒杯添了半杯紅。
楊聿綺晃了晃手上的高腳杯,扭頭去看邊上的人,萬蕎分明在那雙眼睛裡看見了很多話,但最後她什麼也沒說,低頭抿了一口手裡的紅酒就放下了。
把吃完的餐盤收到一邊,萬蕎拿起了被她扔在床上那捆麻繩。楊聿綺乖乖地坐著看她,見對方盯她不動一下就明白了,伸手把自己身上睡裙剝了。
她在害怕。
她怕什麼?
楊聿綺不言不語,她也不是喜歡去挖掘別人內心的人,只是瞧著眼前人這副模樣,默默的放柔了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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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不然綁完會疼。”萬蕎說著時正在她手臂處做好一個栓,一使勁勒緊了她胸前的繩子,楊聿綺被迫挺直了腰。
她動作利落且嫻熟,一個後手縛幾分鐘就綁完了,楊聿綺下意識地掙了下手,發現除了加重繩子的緊縛感以外沒有任何作用,她喘息加重,覺得有點呼吸不暢。而身後的人似乎毫無察覺,拉著剩下的繩子往下比了比後掐準位置打了個結,再從雙腿之間穿過,繩結精準的卡在她下體處,微微陷入。
雙腿分開跪在床邊,把快出口的悶哼嚥了回去,但雙手被死死綁住動彈不得的感覺讓她身體止不住的輕顫著,眼看著萬蕎取了條散鞭過來,一著急,話就脫口而出了。
“有安全詞嗎?”
萬蕎一愣,她很清楚她們還沒到需要安全詞的地步,因為楊聿綺怕痛敏感,她在施打力度上已經是極度剋制了,搞不好還會因為過於謹慎讓人覺得不夠,所以她壓根也沒考慮過安全詞這叄個字,但楊聿綺剛剛那句話喊得又急又慌。
“嗯,你定吧,不能是模糊性詞,你明白的吧?”
“萬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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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我說”楊聿綺視線從那條黑色散鞭上移開,略微低下頭“安全詞是:萬蕎。”
萬蕎猛地抬頭,心跳如鼓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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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應了一聲“嗯”,沒再接話,萬蕎抬手將她的腰按了下去。
“唔”順著俯下腰去,下身的繩結因為她的動作摩擦著,手被綁在身後,整個上半身貼近床裡,只剩下屁股高翹著。
摸著她的臀尖,感受到這副身體的緊繃。萬蕎本來想說放鬆一點,但再想了想,沒說出口,散鞭聲勢大,卻不太疼,她稍稍用力拍了幾下翹起的臀,提示她馬上就要開始了。
萬蕎抬起手,在空中掄了個半圓,然後散鞭結結實實的落到眼前雪白的臀上,發出清脆響亮的一聲。
跪趴著的人一下夾緊了腿,右臀上瞬間染了一片緋紅,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因為勒著她的那根繩子給身體帶來的異樣,她渾身顫個不停,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身後的人沒有給她太多喘息時間,反手照著左邊又是一下。
被打得往前一傾,那繩子卻死死卡在她身下,勒得她渾身發熱乖乖又恢復了姿勢,本能反應的想控制自己雙手,賣力地試圖掙脫卻是仍然沒縛得死死的,一點活動的空間都沒給她留,她哭腔一下子就出來了“不”
萬蕎第叄下抽在了她臀下腿根位置,鞭尾落在繩結四周,打出了一聲尖叫。
正當她揚起手,第四下還沒落下,跪趴在床上的人突然把埋著的臉抬起往後看去
“萬蕎!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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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蕎不要”
萬蕎聽見那頗有幾分撕心裂肺的喊聲時就僵住了,看著她又把頭垂了下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