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我不是來搞侵略,我是來防暴的?”白仲揉了揉太陽穴。
看見跪在自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齊國使者,從沒經過這陣仗的阿寶為難的回過頭,看著白仲使了個眼色。
“貴使快起來,這樣哭哭啼啼的像什麼話?”白仲讓人將齊國使者扶起來,一臉為難的看著對方說道:“你剛才說的這個……弔民伐罪……我真得……現在臨淄還是齊國人的臨淄,不是我大秦的臨淄……我大秦是有基本國策的……”
“不知大秦的基本國策是何?”齊國使者小心翼翼的問道。
“讓我想想……大秦的基本國策是……和平同處,共同發展……互不干涉內政,維護主權與領土的完整……”上輩子政治背得太多,縱容隔了幾十年也是印象深刻,白仲順口之下,新中國的基本國策給背了出來,然後很順理成章的收到寶貝兒砸白眼兩枚。
“白將軍……這個……這個……這是何意啊?”齊國使者一臉茫然的看著白仲問道。
“總之一句話,齊國人的臨淄,我不好意思派兵啊。”白仲走上前,仗著身高優勢拍拍齊國使者的肩膀,笑著說道:“要不這樣吧,貴使先回去,準備應戰,我這裡再發兵,等我打下臨淄城,我再來對付那些五國世族。”
“這個……怎麼可這樣?”齊國使者一臉驚恐的看著白仲。
“為什麼不能這樣啊?反正我們大軍已經將臨淄城團團圍住,他們又跑不掉!”白仲特別理直氣壯的看著齊國使者說道。
說罷,不等齊國使者再說話,白仲已經開口說道:“送客!”
齊國使者就這樣被幾個秦兵強行押著出了軍營。
到了軍營門口,負責押送齊國使者的白景,向著齊國使者說道:“齊國人的臨淄,白將軍是不方便進城的。但若是我大秦的臨淄,出兵保護齊王、宗室以及各位大臣的身家安全,這是大秦軍隊責無旁貸之事,所以……貴使懂得。”
他懂他懂!他特麼太懂了!
回到齊國,齊國使者立馬跟相國後勝說了這事。
後勝二話沒說,匆匆跑進王城,推開守宮門的老內侍,帶劍衝進寢宮,將正趴在一個美女身上胡天胡地的齊王建拉起來,一劍刺死侍寢的宮女,看著因為自己的出現,而一臉驚恐的齊王建說道:“大王,臨淄大亂,秦軍已至城下,你也該醒了。”
齊王建跟白斬雞一樣的身體劇烈的抖動著,不多一會兒,後勝就聞到一股屎尿的味道。
“大王!”後勝又叫了一句。
鮮血順著他的劍尖,一滴一滴落在齊王建面前。
“丞……丞相欲……欲如何?”齊王建慘白著臉問道。
“臣啟大王:三十萬大軍已經戰敗散盡,五國世族在臨淄城殺燒搶劫,而秦軍……已經兵臨城下。請問大王,臣當如何?齊國當如何?”後勝一臉激憤的說著。
那義正辭言的模樣,看上去到有幾分忠君為國的忠臣風采,若是不知情的人,怕是很容易就會被後勝給糊弄住。
“那那那……依丞相之言……本王……不是,我當如何?”齊王建看著後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