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對趙姬這個母親的感情有多深,記得……以前的時候,嬴政偶爾也會說自己小時候的事,說趙姬那個時候多疼他,有一碗飯寧可自己不吃,也要給他吃;別人來打他,趙姬會將他護在身下,求那些人要打只打自己,不要打政兒云云……
過去的趙姬的確是個十分合格的母親,但是現在……將心比心,這比後世那些獨子女上大學,老爸老媽忽然又要生兒子,可心塞多了。
後世不乏長子長女因為父母偏心,受不了冷落和差別待遇而自殺的,更何況嬴政這樣的……他得心疼成啥樣啊!
趙姬真是個蠢女人,她不知道她這樣說,除了讓嬴政更傷心之外,對整件事的走向根本就無益。
與其讓嬴政傷心,不如直接快刀斬亂麻,讓自己為解除了這個麻煩。
嬴政看了白仲一眼,沉默片刻,開口說道:“來人!送嫪毐上路!”
話落,立刻有黑甲侍衛上前,抓住死狗一樣的嫪毐,將其向外拖去。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趙姬!趙姬救我!”嫪毐拼命掙扎,同時衝著趙姬大叫道。
趙姬沒有說話,只是眼含著淚,死死抱住自己的兩個孩子。
“把他們三個,也一併帶出去,讓他們送嫪毐最後一程。”嬴政一指趙姬三人,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白仲緊緊的跟在嬴政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大鄭宮外的一處廣場上。
廣場上,放著六匹馬。
“母親你看,用六匹馬……多有創意……”嬴政高站於看臺之上,很是自得的向趙姬介紹自己的創意。
“政兒,你是要……”趙姬一臉驚恐的看著嬴政。
嬴政沒說話,只是一揮手,立刻有人上來,將嫪毐的身體拉開成“大”字型,並且將他的頭和四肢都有馬身上系得繩子捆住。
你說還有一匹馬?
“聽說嫪毐陽具甚大,當年是一藥販,為招攬生意,每日在街巷之中,用麻布包裹其陽具,套入桐木車輪,然後推著車輪走……母親,不知是也不是啊?”嬴政斜眼看向趙姬,冷聲說道。
趙姬唯唯喏喏,不敢回答。
“說話!大聲點!是不是?”嬴政忽然吼了一聲道。
趙姬身體一震,只得含淚點了點頭,屈辱的開口說道:“是……”
“嫪毐既是以閹人身份入宮,現在名正典型,自當還其本來身份。”嬴政說罷,再次一揮手,立有甲士脫下嫪毐的褲子,將最後一匹馬馬上的繩子,系在嫪毐的陽具上。
嫪毐的陽具果然尺寸驚人,還未勃起就已有半尺長短,頭的部分更是兒拳大小,紫紅色脹得發亮。
男人的屬性更是賤,雖然明知道馬上就要死了,但當甲士在嫪毐陽具上套弄一番後,陽具還是漸漸硬了起來。
長近尺許,粗如兒臂。
“母親你看,這樣就不用怕太小,不好拉了……”嬴政輕輕鼓了鼓掌,指著被已經完全被綁好的嫪毐,笑盈盈的說道。
“爹!”趙姬懷裡的兩個孩子,看著下方的嫪毐齊聲叫道。
趙姬則一臉痛苦的別過臉去,同時還不忘以手掩住兩個孩子的眼睛。
☆、1225.31親們,月石準備好了沒
嬴政手掌往下一揮,廣場上的六匹馬開始在馬伕的牽引下,朝著不同的方向慢吞吞的走去。
沒錯!是慢吞吞的走!
五馬分屍從來是最殘酷的死刑,但是比死刑更殘酷的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蠍座的嬴政是個記仇的人,他無法對趙姬下得了手,但處理起嫪毐來,就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因此,這六匹原來能日行千里的良駒,硬是在馬伕的壓制下,走出了牛的速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