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雖然不柔情似水,但自己可以上他……讓他上。
看著白仲面有難色,嬴政也不想逼迫過甚,稍微收斂身上的氣勢,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猛拍到桌上,“走!”
“去哪?”白仲一驚,看著長身而立的嬴政。
喂!說好了喝完酒去浪的呢!m了個雞蛋的,你怎麼能這樣?吃完了就跑!
白仲扯了扯嘴角,心情有些不爽。
嬴政出門沒帶錢,也沒有帶錢的習慣,所以兩人一路上吃喝玩樂都是她掏得錢,本來是想她掏了錢,她至少等會能啪到人,結果呢……說好的六塊錢麻辣燙啪十三次呢。
褲子都脫掉了,你跟我說這個!
看著精神奕奕,毫無醉態,袖手站在一邊,等著自己買單的嬴政,真·渣男·白少年,表示他心很塞,雞飛蛋打都成空。
“找誰?”嬴政在白仲肩膀上拍了拍,開口說道:“當然去找成嶠!寡人讓他辦的事,也不知道他辦得怎麼樣。”
☆、1025.21收藏五千加更
長安君成嶠,不對,現在應該是王弟成嶠。
在兄長嬴政歸國之前,成嶠覺得自己是整個咸陽宮裡最幸福的孩子。
父親是太子嫡子;母親是韓國貴女;祖母對自己萬分疼愛;自己雖然不是嫡子,但也是父親的“長子”,又是父親唯一的兒子,從小倍受寵愛與呵護長大,無論是宮人奴婢,無不以他的意志為中心。
但是這樣的日子只過了四年,四年之後的某一天,一直以為自己是長子兼嫡子的成嶠,被人告之他多了一個哥哥。
一開始,成嶠也不服氣不樂意,但不服氣不樂意又能怎麼樣?胳膊掰不過大腿,兄長成了父親的嫡子——太子——秦王。
小時候,成嶠還會哭鬧,但是隨著年歲漸長,成嶠覺得自己越來越像一個標準的公子——一個不得勢的標準公子。
乖巧聽話、禮儀周全、低調做人、從不結黨,更不用說什麼營私,但就是這樣,還有麻煩找上門。
從上林苑狩獵玩耍歸來的成嶠,看著帶著白仲坐在自家廳上悠哉悠哉喝著茶的嬴政,簡直魂都快要嚇飛了。
成嶠不像子嬰,自幼就跟在嬴政身邊,算得上是嬴政親自帶大的,所以和嬴政非常親近,差不多已經到了“長兄如父”的階段。
而成嶠則恰恰相反,因為某些人所周知的事,這些年來,除了在公眾場合之外,成嶠很少和嬴政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因此他實在想不通嬴政找自己有什麼事。
找麻煩?不至於,自己屬於又乖又不乖的人,飛雞鬥狗一樣沒少,但爭權奪利半點不沾,嬴政應該沒理由來找自己的麻煩吧?
“成嶠見過王兄。”成嶠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禮。
“卿乃是寡人的王弟,又何須如此多禮。”嬴政放下茶杯,上下打量著成嶠,開口說道。
“不知王兄此來,有何事見教?”成嶠跪在下方,向著坐在上方的嬴政問道。
“寡人當成嶠是王弟,不知道成嶠當寡人是王兄嗎?”嬴政開口問道。
氣場全開之下的嬴政,讓跪在地上的成嶠頭皮發麻、四肢發軟,額上冷汗直流,身體微顫的說道:“王兄自然永遠是成嶠的王兄。”
嬴政猛得一拍長案,手掌震得案上茶杯一跳,驚得成嶠身體一抖,差點摔倒在地上,但很快他就聽見上頭傳來嬴政一聲,“好!既是兄弟,那王弟自當成為寡人的臂膀。”
聽到嬴政這句話,成嶠的身體抖得越發厲害,他不知道這是嬴政在試探自己,還是經過自己數年蹈光養晦之後,終於發現自己的優點。
總之,這個時候,成嶠只能再次跪倒在地說,“成嶠必當誓死追隨王兄。”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