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夢半醒之中,全身熱得難受的嬴政,夢見自己身下似乎壓著一個人,那個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他的手所到之處,嬴政就會感覺一抹清涼和舒適。
而自己……嬴政事後想起來都覺得臉紅,自己如同一隻紅了眼的野獸一般,以各種他能想到姿勢侵犯著身下人,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將自己的躁動和難受全能發洩出來。
而那人也強烈的回應著他,以自己的唇舌輕巧的弄遍嬴政全身。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直到嬴政感覺身下敏感處再度被一團溫熱包圍著,他抬開朦朧的雙眼向下看去,只見一個渾身赤、裸的人正趴在自己的雙腿處,而那人正是——白仲。
不是小白,是白仲!
嬴政頓時大驚,但與此同時,道德和倫理雙重的衝擊,也給了他一種異樣的快感,一直聚而不發的的熱量,終於在這個時刻被完全釋放了出來。
天光乍破,當烏髮零亂、滿臉緋紅的少年,頂著一頭汗水從朦朧中醒來之時,發現不但自己的褲子溼了好大一塊,連懷裡白仲的衣服也……
“說起來阿政,為什麼我最喜歡的那件白色絲制睡衣不見了?我昨天晚上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來著……”被嬴政抱在懷裡的白仲,皺著眉頭看著嬴政問道。
“呃……”要怎麼跟阿仲解釋,那件衣服被自己當成罪證燒掉了,“我覺得你穿那個不好看,所以就幫你丟掉了……反正你現在穿也長大了。”
嬴政說著,忍不住伸出舌頭在白仲脖子上舔舔。
“別舔了別舔了,舔著難受死了。”白仲不安的動了動脖子,嫌棄的推開嬴政,又飛快拿起一塊糕點塞進嬴政嘴裡。
嬴政嘴含著糕點,支支唔唔的說道:“你也知道難受啊,你那天對寡人就是這樣乾的。”
“我對你?我幹什麼了?我?”白仲好奇的看著嬴政,自己有對嬴政幹什麼嗎?或者應該說,自己能對嬴政幹什麼?叔,沒這功能啊!侄兒!
“哼!就是那天晚上……”嬴政說了半句,但因為實在不敢將後半句“在我夢裡”說出來,他只得擺出一副“負心漢提起褲子就不認帳,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的表情,憤憤扭頭看向一邊。
至於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讓白仲自己強大的腦補能力來填腦洞好了。
“阿政……阿政……小政政……親親小政政……”
白仲連換了好幾個稱呼,見嬴政還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心裡開始有些發虛。
莫非……自己睡著的時候……真得對未來的始皇大大做過什麼不純潔的事?天天和嬴政睡在一起,白仲自然知道,未來的始皇大大現在還是一個孩子,雖然硬是能硬,但還沒有射的功能,應該不會懂這種事……但是自己可就難說了,雖然說身理還沒成熟,但心理上……
成天和一個半大的,渾身都是青春期荷爾蒙的少年睡,藉著月色對他做出點什麼事,真是一點都不奇怪啊。
想到此時,白仲看嬴政的表情時,不由帶上了幾分慚愧——幸好大秦對男人沒有立法保護、幸好大秦沒有xx兒童這條罪。
“阿政,別生氣了,不如這樣吧……明天我帶你出去玩……”白仲雙手捧著嬴政的臉,強迫對方看著自己,連哄帶騙的說道。
“那得看看去哪玩?”嬴政興趣缺缺的說道。
“去上林苑……趙國公主明天要去上林苑遊玩,我們正好可以……”白仲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我聽說他們還要沐浴更衣喔……呵呵呵……”
看著因為提起“趙國公主”和“沐浴”兩個詞,就一臉小興奮的白仲,嬴政頓時就醋了,有小情緒了,開始嚶嚶嚶了。
我都願意等你長大了,為什麼你還對別的女人感興趣了?不應該啊!
心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