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摔倒了在地上。手離開了石壁,那滲骨的寒意逐漸從他身體退散消失,如果不是他撥出了一口白霧寒氣,差點就以為剛剛的溫度只是他的幻想。
不太對。
巽慕瀧盯著石壁上的冰錐,攤開手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眼石壁,發現這個狹小的空間內,可以說只有他的體溫是在人體能夠接受的正常低溫捏,雖然被寒冷的山水浸透,雖然因為受傷無法修復身體而導致機能下降低溫,但是,和這個溫度完全是兩個概念。
這個附在石壁上的溫度,侵襲了這裡的全部,只避開了他。
巽慕瀧抬起眼皮,想要透過石壁,去看看那個和狂暴中的星獸廝殺的男人。
隔著一層厚厚的石壁,他只能看見泛白的碎石塊堆積的牆壘,只能聽見來自白餅子的哼哼唧唧,除此之外,被隔在石壁之外的一切都彷彿不存在般,悄無聲息。
巽慕瀧坐在地上,對著石壁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巽慕瀧累了,漸漸低下了頭,彷彿對自己說,又彷彿對白餅子說:“……他怎麼樣了?”
緊緊貼著他的白餅子抖了抖白毛毛的身體,發出嬌氣的聲音:“咩嚶嚶……”
“他應該沒事,”巽慕瀧像是在說服自己,“他連一個夢境都能控制,還能從夢裡走出來;我一個人都無法抗衡的七級星獸在他手裡就像是玩具一樣乖巧;九級的星獸他開始都沒有放在眼裡,如果不是變異了,可能很快就能解決掉吧。現在說不定只是在給星獸放水,不是懷孕的母體有著生命豁免權麼,他一定只是在這樣做。他懂的好多,他實力絕對很強,他不是說他叫龑嗎?能夠叫這樣的名字,起碼有著一定的實力吧,不說真的能媲美戰神大人,起碼也是一個能夠在史書上留下一筆的擁有絕對實力的男人……他到底是誰?”
巽慕瀧說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最後一句,輕不可察喃喃道。
數著心跳的巽慕瀧漸漸從坐姿變成了倒在地上,懷中白餅子也傳輸了它吸收了的全部能量,從白毛餅再次變成了白團子,鑽在巽慕瀧的懷裡,配合著巽慕瀧的手勁老老實實不斷塌陷著身體,從一個白團子,變成了一個不規則隨意可捏的白橡皮泥。
來自外界的寒冷無法侵襲巽慕瀧,他的身體在吸收夠了能量後,在這寒冰肆虐的逼仄空間中,漸漸回暖了。
巽慕瀧抱著他現在唯一能夠摟在手中的白團子,沉默著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側著眸等待著。
尖利的冰錐只在一瞬間融化,三面石壁上的冰錐化作了水,噼裡啪啦跌落在地上,濺起了帶泥的水花。
石壁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就像是脆的骨頭一樣,不單單是碎石塊之間的縫隙,就連石塊上都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裂紋,裂紋越來越多越來越細,直到佈滿了這個石塊後,化作粉末的石壁瞬間轟然倒塌。
石粉末飛揚起了一層灰末,迷住了巽慕瀧的眼睛。他一動不動睜著眼,等著眼前飛揚的灰末全部消失,他的眼前重現清晰後,他微微睜大了眼。
轟然垮塌的石壁後,腰間圍著一件破衣服的男人手裡託著一團粉色的東西,站在那裡靜靜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試一試好了,這是一更
男人一眼看見躺在地上移動了位置的巽慕瀧, 臉色微變, 過去把白團子從巽慕瀧懷裡抽出來順便塞給白團子一個粉團往旁邊一推,自己扶著巽慕瀧坐起,皺著眉:“你傷到哪裡了?”
懷中一直緊抱著的白團子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有沉穩心跳的身體, 把他整個人摟在了懷裡, 空出來的手不斷翻看著他的身體, 檢查著是否在他離開後,懷裡的人身上新添了傷痕。
巽慕瀧把伸進自己薄薄t恤裡的手抽了出來, 一字一句道:“我沒事。”
蛇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