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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酒真的是好東西,喝醉以後就能看到陸承佑,他不再總是把她推開。
她想,她以後要每天都喝醉才好。
人被陸承佑抱到床上,帳篷裡亮著燈火,他的眉眼被勾勒得迷人又風流,如一把灼灼的火焰在她臉上落著。
陸承佑的酒量一向很好,很難喝醉,剛才喝得又不多,大腦其實極度清醒。但尹若心讓他無法正常地思考問題,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就像是磕了藥中了毒,除了繼續下去外沒有別的辦法能解決他的需求。
身上燙得不行,血液全都往下衝,聚集在一處。他把尹若心的臉扶著,低下頭親她的嘴唇和耳朵。手下意識地往褲子口袋裡摸,只摸到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他才記起自從跟她分開,他再也沒有隨身攜帶避孕套的習慣了。
他在她唇上啄了兩下,柔聲說:“你先等我一會兒。”
尹若心好奇地眨眨眼睛,由於醉酒的緣故,柔軟的臉頰上紅撲撲的,像擦了層誘人的胭脂。
陸承佑又握著她臉跟她親了會兒,好不容易才從她身上離開,起身出了帳篷。
外面眾人已經散了,篝火熄滅,燈也全部滅掉,只有一個個帳篷裡亮著。陸承佑走到其中一頂,拍了拍門:“聞剛!”
聞剛從裡頭出來,見是他,問:“怎麼了?”
陸承佑手一伸:“借倆避孕套。”
“……”
聞剛無語半晌,問:“打算跟阿惹用?”
“除了她我還會跟誰用?”
“承哥,我說你要臉嗎,這幾天義正嚴詞說非要跟阿惹分手的是誰?為了讓她死心,特意帶個妞兒假扮你女朋友來氣她的是誰?你都絕情到這份兒上了,現在說你還是想睡她,你有沒有良心啊?”
“廢什麼話,套子給我。”
“行行行,您是真行。”聞剛嘟囔著進了帳篷,從包裡找出半盒,開啟數了數,裡面還有四個。他正要從裡頭拿出來倆,陸承佑連帶著盒子一塊拿走了。
聞剛苦著張臉喊:“承哥,你給我留倆啊。”
陸承佑當沒聽見,進了帳篷鎖上門。屋子裡還亮著燈,尹若心乖乖地在床上躺著,看到他進來,睜著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他。
防止外頭有人能看見影子,陸承佑關了燈,朝她壓過去。
眼前變黑,看不到陸承佑了。尹若心擔心他會消失,緊張地叫他名字:“陸承佑,你在嗎?”
“我在。”他溫柔地回應:“是我,別怕。”
尹若心差不多適應了黑暗,發軟的手摟住他,生怕他會離開一樣。
草原上萬籟俱寂,只有風吹草葉的聲音簌簌響著。帳篷裡黑得像一團化不開的墨,黑暗把一切感官放大。
陸承佑迫不及待把她拖入自己的掌控。
壓抑已久的慾望終於找到了出口,渾身血液都燒得滾燙。
實在是隔了太久了,熟悉的感覺如洶湧潮水般襲來,又遠遠比幾年前要更深刻,好似能烙印進她的靈魂裡。她把臉埋在他肩膀,感覺到他的鎖骨硌到了她的額頭。
陸承佑的手指插入她發絲,扶正她的臉親她。兩人的唇貼著,舌頭一吞一吐地推送著深吻。
尹若心身上很快出了層汗,汗水黏膩在雪白的面板上,幾縷烏黑的發絲貼在頸窩裡,被他伸指勾開。
灼熱的吻落得更密。
陸承佑扣住她的手指,注意著她的狀態,問:“好點兒了?”
她輕輕地“嗯”了聲,一雙剪水般的雙眸半睜開,在一片昏昧的影子裡看著他,氣息嬌弱地叫他的名字:“陸承佑。”
“是我。”陸承佑親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