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山說的沒錯,你們的手段果然卑劣!”
“少廢話!”
其其格說著話,便甩出馬鞭,將葉南枝手裡的匕首給打了下來。
葉南枝皺了皺眉,繼而冷笑一聲,“執最擅長的兵器與人比試,有什麼公平可言?要比就赤手空拳地比,那才叫真本事!”
這郡主向來就是爭強好勝的性子,總是經不起別人拿話來激。只見她丟了手裡的馬鞭,一個跨步,衝到了葉南枝的面前。
“赤手空拳我也能贏你!”
話才剛出口,她的腿膝便是一彎,被葉南枝一腳踢跪在了地上。
其其格順勢把腿一伸,往後掃去。本想絆倒葉南枝,誰知撲了個空。
她握拳站起,以肘部發力,直線將拳迅速推出。葉南枝往後一閃,以掌覆住那隻向她胸腔襲來的重拳!
這蒙古郡主還真是習過一些中原近身之術的,只不過葉南枝佔了從小習武的便宜,不論是攻還是守,她的水平都在其其格之上。葉南枝心中暗道,若是剛剛她堅持要用馬鞭來比試,自己恐怕早就是她的手下敗將了。
不過,這種時候,哪還顧得上什麼道義廉恥,只要能贏,怎麼都行。
她單手攥著其其格的拳頭,用力一旋,向後一背。另一手張開虎口,扼住了她的咽喉。
“如何?郡主可認輸了?”
其其格沒有回答,她的手緊緊攥著,心中在想著做最後一搏。
可手肘才剛發力,脖頸處便如巨石壓喉,疼得她無法呼吸。
“咳……咳……”其其格忍不住從嗓子眼裡擠出一聲嘶啞的聲音,“我……我認……”
葉南枝唇角一勾,慢慢鬆開了手。
“多謝郡主承讓,還請郡主依照約定,交出解藥。”葉南枝對著面前正喘著粗氣的其其格,抱了抱拳,語氣很是客氣。
“解藥?”聽到這話的其其格倒像是吃了一驚,她稍稍緩了緩呼吸,這才直起身來,對著葉南枝反問道:“我何時跟你說過有解藥了?我們蒙族的女子,看上了哪個男人,想要佔有他,難道還有反悔之理嗎?這種解藥,世上不會有,所以……”
“所以什麼?!”葉南枝聽了,剛剛放下的那顆心又懸了起來。
“此藥無解,除非有人與他……咳咳……”其其格手拄著唇,用輕咳掩去某些不大能說出口的字眼,而後又接著說道:“否則,藥效上來,他若是挺不過去的話,很可能筋脈暴裂而亡。”
這話一出,葉南枝猶如被五雷轟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什麼樣叫挺得過去,什麼樣又叫挺不過去?!”
她也顧不得什麼禮數,抓住其其格郡主的肩膀,就是一陣猛晃。
“哎呀!你弄疼我啦!”其其格推了她一把,一面揉著自己的肩,一面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都說不喜歡他了,還這麼緊張幹什麼!你要不想讓他死,就讓我和他入洞房不就得了……”
最後這句話,其其格說得很小聲,但終究還是讓葉南枝聽了去。
她皺了皺眉,語氣十分不快地說道:“你們拜堂了嗎?有什麼資格入洞房?!”
這話問完,還未等其其格回答,她便撿起地上那條馬鞭,往其其格的身上重重丟去,然後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其其格跺了跺腳,衝著葉南枝遠遠跑開的背影,氣呼呼地甩了一馬鞭,“哼!你們拜堂了嗎?你就有資格和他入洞房了嗎?喜歡非說不喜歡,貴國的女子都愛這般的口是心非嗎?!”
其其格句句的質問,葉南枝都聽到了。可她愧於回答,也沒有時間回答。她迎著草原上幹冽的夜風,忙忙地奔於厲北山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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