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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自染心裡想的是排鄉,父親究竟做過哪些傷天害理的事,自己想替父親去還罪,去排鄉那裡,給孩子們教課
同時,在四合院。
周於峰前腳剛走進屋子裡,電話就立即響了起來,一聲接著一聲,不斷地響著
自己也會辭職
夜裡,九點一刻。
周於峰快步走到裡屋,接聽起電話後,象徵性地應了一聲,下一秒,杜永員語氣愉悅地開始祝賀:
“周廠長,今天是不是忙壞了,飛翔專輯開售之後,在深海市的各家銷售門店,人們可是排著長隊去搶購,那陣仗,甚至比前兩年憑票搶特價商品都要誇張!
人們的隊伍都擠在了街道上,甚至需要局裡的同志過去維持秩序。”
“是嗎?杜市長您有心了,今天確實有些忙,本來正打算這會給您回電話的,正巧您打過來了。”
周於峰客氣地說道,無論自己現在有什麼樣的底氣,該如何說話辦事,他可以很好地保持一個度。
“理解,理解!不過對於我們倆之間的事,我也必須要上心呀!”
杜永員當即這樣說道,曖昧的話語,直接把話題代入了主題。
“杜市長,遷廠的事,我還需要與花朵集團的經理們上會,達成統一意見後,再進行之後的工作籌劃,比如人員調動等這些細化的工作。”
周於峰還是這樣不著急的態度。
而他真正擔心的,害怕遷廠的週期,影響到專輯磁帶的生產,畢竟專輯現在正熱銷,要利用這熱點,擴大燕舞收錄機的普及率。
相關的方案,張奇志正在往出趕,等過十五之後,就準備與在魔都花朵影視的職工,以及磁帶廠的職工們,溝通搬廠的事宜。
可聽得這話,杜永員急了起來,推推拖拖的,擔心這事有什麼變故,畢竟周於峰的事,他可是上會表決過了,且與相關部門的同志都溝通好了。
如果到了最後真來不了了,那造成的影響,可就不是自己丟臉的那般簡單了,是實實在在的損失。
“周廠長,你有時間來瀋海市看一看,這裡建設的高樓,路邊的計程車站內停靠的計程車,招招手就能停下來,根本就不需要打電話預約,每天都是日新月異的變化,彰顯著這座城市的飛速發展。
現在已經是改革的 像小孩一樣哭泣
“沈佑明,我在這個位置上,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過片刻,這也是一開始,我拒絕與你有商業接觸的原因,如果不能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我也沒有資格在這個位置上。”
沉默許久後,沈佑平終於是開口,鏗鏘有力地說了起來,可沈佑明卻是不屑地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自命清高,你這個人就是太虛偽了,太在意自己的位置,才假意公平公正,生怕我影響到你,想想我剛成為米國人時,你是什麼樣的嘴臉?”
“啪”的一聲,沈佑平抬手一拍桌子,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直直地瞪著沈佑明,長長地籲一口氣後,一字一頓地說道:
“等調查完你的案件,我就會引咎辭職,我沈佑平沒有臉,繼續待到這個位置上!”
一瞬間,沈佑明愣住了,抬頭看著大哥,他從來沒有想到,有遠大志向,從插隊的那時起,就在規劃自己藍圖的沈佑平,會說出這樣的話。
要引咎辭職!
而到了這個位置,又是他沈佑平多少年的堅守呢?
“你,沈佑明,始終是我的親弟,斷了骨頭也連著筋的關係!
排鄉的村民們,我真的沒有臉去面對他們,我沒臉!所以在往後的日子裡,我替你贖罪,我這個當大哥的贖罪!也替你伺候老父親!”
沈佑平繼續說道,但此刻這位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