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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承平動容地說道,往馬祺瑞的身前靠了一步。
“你忙吧,我就不參和了,你小子,有時間來家裡找我,把年前的那頓酒給補上,這都快半年了。”
馬祺瑞邊說著,幫著蘇承平整理著衣領,最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蘇承平打算出來送送自己的老領導,但被馬祺瑞推了回去,後者徑直走出了局裡。
在外面。
沈佑明看到馬祺瑞從裡面出來後,立即迎上去急著問道:“馬大哥,情況怎麼樣?周於峰呢?”
馬祺瑞的面容變得低沉,看了眼沈佑明後,邊往前走著,邊說道:“周於峰的事,還沒有審問完,我也沒見到他,估計今晚是很難出來了。”
“這那現在怎麼辦?”
沈佑明一下瞪大了眼睛,慌亂地問道,一把抓住了馬祺瑞的胳膊。
馬祺瑞直直地看著沈佑明,隨之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馬大哥,您想想辦法呀,這這這這不能不管吧?”
沈佑明牙齒都已經開始打顫,哆哆嗦嗦地說道。
“佑明,你想想其他辦法吧,我這裡實在沒辦法了,人贓俱獲,板上釘釘的事,唉現在也很晚了,我這個年齡,真的折騰不動了。”
馬祺瑞的話,有其他意思在裡面,抬手拉住沈佑明的胳膊,讓其鬆開了自己後,隨之大步往著院子外走去
沈佑明望著馬祺瑞的背影愣在那裡,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心裡咯噔一下,耷拉下了腦袋,沒辦法了嗎?
板上釘釘、折騰不動
沒有後悔的機會
在京都五月裡的晌午,滾燙的陽光傾瀉下來,讓氣溫急劇升高,像是蒸籠似的,人們稍微走動幾步,額頭上就會溢位汗珠。
周於峰留在局裡,與蘇承平一併吃著午飯,關於在銀行的證明已經全部取回到了局裡,而當時辦理業務的銀行職員,金秋榮,也來到局裡,做了詳細的口供。
“嗯,是,當時是我辦理的業務,對方叫什麼名字我忘記了,但肯定是花朵服飾的。”
金秋榮認真說道,微微撅著嘴,認真的模樣倒有幾分可愛。
當她讓看到儲和光和丁陽等人後,姑娘激動地指著他們,說道:
“對對對,就是他們來取的貨款,因為數額大,那些錢都是連號的新錢一併取出來的,入庫的檔案也可以查到!”
之後又讓金秋榮確定了在局裡的貨款,沈自強的事也就塵埃落定,移交給相關部門之後,等待沈自強的,將是最嚴厲的嚴打!
至於乾進來,夜裡送到醫院後,便沒再返回局裡,左腿骨折,渾身多處傷腫,還有輕微的腦震盪,搶劫致人重傷,對於沈自強等人的行為,判定更是惡劣。
等金秋榮離開後,黑子湊到儲和光的耳邊,表情認真地低語道:
“秋榮的手臂真白淨,我要是能再大個幾歲,就託個媒婆給我介紹介紹,沒準還能娶個京都的媳婦。”
“你這小子每天在琢磨什麼玩意,好好幹活才是真的!”
儲和光沉聲說了一句後,便準備去找周於峰,也該回辦事處了,所有的調查都完了。
不過剛剛黑子的話,倒是提醒了他,託個媒婆介紹介紹,人家看不上自己也不丟人,大不了以後不去她那家銀行了,不見面也不尷尬,沒準還真能落個京都的媳婦。
“等下!”
突然黑子上前一把拉住了儲和光的胳膊,“儲哥,我的那包煙呢?你們都抽完了?”
“給你,就乾叔抽了兩根。”
說著,儲和光從口袋裡拿出半包煙,丟給了黑子。
“跟我客氣什麼呀,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