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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各個城市衣服的銷量,誇張到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統計出來。
此時的薛和蔣明明,提著七、個裝滿錢的布包,剛剛回了家裡,一家人圍坐在客廳的茶几前,一起數著錢!
“那於峰,待在家裡也渾身不自在,廠子裡忙的話,我提早過去幫忙吧。”田亮亮說道。
“好,能早些過來,就儘早吧。”
周於峰笑著說道,之後簡單的閒聊幾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田亮亮是在初三來廠裡報到。
“今天買賣怎麼樣?”蔣小朵問道。
“銷售額到現在還沒有統計出來,應該是個很誇張的數字!”
周於峰在小朵的臉上捏了一下後,便走到炕邊坐了下來,又拍了拍炕,說道:
“睡覺吧!”
“不打電話了嗎?今天劉乃強特意說了聲,讓你給他回過去的。”
蔣小朵邊說著,拿起盆子,往著裡面倒著熱水。
“劉乃強不理他。”
周於峰搖了搖頭,自然是要拒絕懶惰的人。
“為啥,你們之前的關係不是挺好嗎?”
蔣小朵又問道,端著洗腳水,放在了周於峰的腳底,隨之又拿著小凳坐在了他的腿邊,開始幫著男人解鞋帶。
“我自己來就好!”
周於峰急忙彎下腰,摁住了蔣小朵的手。
“讓我伺候你吧,累了一天,就什麼都別想了。”
蔣小朵柔聲說道,拿起周於峰的手後,繼續幫著他解著鞋帶。
周於峰一下愣住了,看著小朵白皙的面容,走神了片刻,心裡湧起的暖意,也瞬間感覺不到疲勞。
“不是在問你嗎?為什麼不給劉乃強回電話?”
蔣小朵抬起頭繼續問道,也打斷了周於峰柔情的思緒。
“哦,呵呵。”
周於峰笑了一聲,有了調侃的想法,於是說道:
“那孫子以前家裡打牌的時候,老是偷看你的大屁股,他孃的,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你!”
蔣小朵解鞋帶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蹙著眉頭瞪著周於峰,撅起嘴的時候,又不悅地站了起來:
“你這個人!”
“開玩笑,我們繼續!”周於峰沒個正行地嬉笑一聲。
“開屁的玩笑!自己洗吧!”
蔣小朵好像是真的生氣了,哪有自家男人開這樣的玩笑,不過這純粹是年代化的衝突了。
熄燈後,蔣小朵把頭貼在男人的胸口處,話語低沉地問道:
“自染真的被朱軍給玷汙了嗎?”
周於峰迴答得稍有遲疑,就已經感覺到胸口溼漉漉的一片,這些淚水,蔣小朵已經忍了很久了,是因為男人說過要在炕上說這些事,便一直等著。
“於峰,自染那個人,你不瞭解她的,她對朋友、對我,真的特別好,只要開口找她辦的事,她都會竭盡全力去做的。”
蔣小朵低聲說了起來,此刻,已經不需要周於峰的回答,遲疑的話語,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對你有敵意,也完全是因為我,怕你還要死纏爛打地不放過我,才處處與你作對,但你不能對她有什麼意見,是因為之前有些事,在我身上,你做的不好,自染看在眼裡!
賈佩佩家裡窮,自染一直有幫忙的,而且她在歌舞廳上班,這工作說出去不體面,自染家裡那麼高的地位,也從來沒有看不起賈佩佩的時候。
白秋月的工作,自染也是幫過忙的。
高班主任孩子得了重病,也是自染忙前忙後地給安排的,你說,自染對人都這麼好,憑什麼要遭這麼多的罪啊!
我真的太難受